专心造模型的奚然被外面的喧闹声扰乱思绪,索性站在窗前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奈何一营区与训练场的距离太远,只能看到高高架起的擂台上有两个人在打拳。
“姑娘要去看看吗?主子和肃木将军在比拳功。”喜鹊端来两碗藕粉桂花甜羹,按捺不住兴奋的伸头张望。
“嗯,吃完甜羹,咱们去看看。”
奚然也觉得累了,正巧休息一会儿。自从回来之后,福管事就三天两头的派人送东西来,最多的是藕粉、桂花和蜂蜜。
喜鹊原本不喜欢吃甜食,跟在奚然的身边久了,也喜欢这种甜味不浓的藕粉羹,还有她喜欢的桂花味儿。
吃完甜羹,一起洗净碗放回房子里。奚然和喜鹊说说笑笑走向训练场,她们成为军营里的一道美丽风景。
平日她们只在一营区、炊事区和军医区行动,这三个区又相邻很近。一营区只有赵晋和几位将军的房子,余下是大大小小的十几间兵器库、粮草库等等,
奚然和喜鹊来到训练场,看到擂台上赵晋和肃木已打得难解难分,各自有带了七分伤。
鸽子和鹧鸪见她们来了,立即跑过来保护她们。
“姑娘别担心,主子和肃木将军比武会点到为止。他们的伤都是轻伤,不会伤到筋骨。”
鸽子怕奚然担忧赵晋而迁怒肃木,为免她误会,急忙解释。
鹧鸪不满鸽子的说词,对奚然说:“肃木惹主子不高兴,主子又不好徇私,只能在擂台上教训他。我瞧肃木心怀鬼胎,干脆打个半死丢到山里喂狼。”
“别胡说。阿晋和肃木将军虽立场不同,但英雄惜英雄,战场之外会成为朋友的。”
奚然教训鹧鸪,也故意说给附近的士兵们听。肃木是俘虏不假,但他有归降之心,何不给他一个效忠的机会。
鸽子捶了鹧鸪一拳,护着奚然和喜鹊站到擂台前的一块空地。士兵们自觉的往后退几步,又站成一个扇形的保护圈。
奚然双手背后,昂首欣赏擂台上两个男人敏捷而有力的拳风,拳拳到肉的钝闷声,和他们粗重的呼息声,以及喉咙里发出威吓对方的闷吼。
这一场拳架打得虎虎生威,不论是赵晋,或是肃木,都得到士兵们的称赞。平日战场相见分外眼红的肃木将军,此时在他们眼中如神一般存在。
“肃木!肃木!肃木!”
“皇爷!皇爷!皇爷!”
……
不知何时开始,站在后面的士兵们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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