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南荨将圣旨丢给俞筳行,两指夹着披风的一角掀起,笑看装睡的奚然。
“小丫头,有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当初你在三河峪和古西大营的丰功伟绩,可是震惊各国。连表明中立的金武国,临海国和漠北十六部落的大人物们,也惊诧的险些昏死过去。”
奚然睁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笑嘻嘻的说:“祖太爷爷,我是阿晋的妻子,他们欺人太甚。我不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狠的,万一他们暗算成功,我就成寡妇啦。”
“所以呢?你联手叶家的小魔女,率领一百余人,将我们古西国……”
俞筳行激动的嗓音变大,赤红双眼愤愤不平的质问:“灭掉我古西国的五万大军,砍了三位大将军的头,还有一位大内密探的性命?”
奚然立即纠正:“打住!闲王爷,请你想清楚了再来声讨。那位北刈的古西探子,不仅是古西皇族派来的,同时效忠南楚国后族的女族长。此事,你可以亲自向老妖婆质询。”
“北刈和周显,在三河峪城杀害了肃木将军的堂叔。肃木将军为亲人报仇,将二人就地正法,有何不妥?”
赵晋对自家人的维护从来是明目张胆,只要他指认是白的,谁敢反驳是黑的?
俞筳行哑口无言,关于北刈的身份可疑,他在得知古西大营被毁的时候,已经派人调查清楚。
“好,此事不谈。那么,晋王妃害死我古西国五万将士的性命,东安国和晋皇爷总要给个交待。”
“交待什么?说你们的三位大将军猪油蒙心、好大喜功,以为阿晋忙着与南楚国对战,就可以狂妄嚣张的霸占三河峪城?侵占东安国的国土?欺辱东安国的百姓吗?”
奚然掀开披风,正面与俞筳行刚起来。她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斗嘴,谁占理谁是王。
俞筳行咬牙切齿,气得腾的一下站起来,却低估了自己的身高。脑袋狠狠的撞到马车厢顶,顿感昏头转向,一屁股跌坐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吼吼吼吼吼,笑死我了!”
奚然趴在赵晋的背上笑得眼泪鼻涕齐飞,很不好意思的抓着赵晋的衣袖擦擦鼻涕泡。
赵晋宠溺的由着她擦鼻子,掏出帕子沾下杯中的茶水,给她擦掉唇角的口水渍。
“看来刚刚真的睡熟了,连流口水都不知道。”
“嘿嘿嘿,我饿了,梦到藕粉桂花羹,特别甜。”奚然不好意思的抢来帕子擦擦脸蛋,凑近小脸问:“还有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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