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了多少准备?还真不好说呢。
赵晋和奚然相视一笑,一个慢悠悠走向俞筳行,一个踱步到玄衣女子身边。
一对匕首同时出鞘,一把横在俞筳行的颈侧,一把锋刃顶在玄衣女子的颈动脉。
奚然回眸一笑,娇嗔:“祖太爷爷,你装糊涂也要像模像样一些,别露出破绽呀。瞧,咱们的贵客闲王爷镇定自若的,刚刚还道谢呢。”
俞筳行失笑,手指轻轻弹开匕首,对赵晋说:“前世约定,今生再续。晋弟,有些事情不必明言。”
赵晋诧异,在他愣怔之时,手里的匕首被夺,置于他的颈上。
俞筳行握匕首的手极稳,不焦不躁的说:“原来东安国的传言是真的,战神晋皇爷是重生之人。”
“传言大多不可信。”
奚然快速收匕首,一拳打在玄衣女子的肚子上,将她捶向鸽子。她几个旋身来到俞筳行的身后,匕首的锋刃划伤俞筳行的手腕。
鸽子趁机控制玄衣女子,徒手劈昏她,又推给喜鹊和珠华。
几乎同时发生的变故,吸引在场的众人目不暇接。当屋顶和院子里的人们目光移回奚然,发现她划伤了俞筳行的手腕,赵晋也脱离挟持。
无域圣人儒南荨斜躺在美人榻上,全程像个“世外人”,一边品尝他的美酒,一边欣赏这百年难见的大戏。
刚刚羽箭如网,独漏掉他的方向。现在,赵晋、奚然和俞筳行之间的挟持,他依旧无动于衷。
世人皆畏惧无域,更畏惧无域圣人。明知他没有高深莫测的功夫,明知他一介儒士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在江湖的地位、在各国皇族和百姓们心中的地位,无人敢欺到他的头上。
俞筳行用布帕缠住手腕伤口,有些恼火的瞪向奚然。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忍一次便是,但决不会忍二次三次。
奚然冷笑,望向夜空的星星,判断丑时已过,城外埋伏的影卫们应该结束剿灭行动了。
果然,夜空中炸亮一团团黄色的烟花,像秋天的菊花园,一朵朵绚烂美丽。
奚然拔下最后一根铁管的塞子,高举过头顶,爆射出同样颜色的烟花。
鸽子、鹧鸪、喜鹊和珠华也依样放出黄色烟花。
昏迷的玄衣女子被连环炸雷声惊醒,她看向夜空中的团花烟火,知道今夜的刺杀行动真正的失败了。
她看向俞筳行,不甘心的哽咽道:“闲王爷,你还在等什么,下令吧!”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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