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翌日清晨,奚然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脖子酸疼,两条胳膊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僵硬。
赵晋提着食盒进来,见她醒来依旧赖在床上,心中担忧一扫而空,墨漆瞳眸宠溺凝睇她初醒的漂亮素颜,不知不觉竟痴醉了。
“主子爷,有人送谢礼给姑娘。”
福管事在房门外禀告,双手捧着两张帖子。
赵晋放下食盒,歪坐在床边扶奚然坐起,唤声:“进来回话。”
“是。”
福管事掀帘而入,站在卧房门外,说:“主子爷,金武国送来的谢礼,五个大箱子。南楚国送来的谢礼,四个大箱子。其中有两箱佣金,五万两银子。余下的箱子贴上封条,老朽不敢私自揭封察看。”
赵晋冷嗤,起身去取来帖子,翻开看,说:“你确定是金武国和南楚国送来的吗?”
“这……”
福管事惊慌,他说错了什么吗?
赵晋瞥一眼福管事,转身回到床边,将帖子给奚然看。他坐到床边,问:“福管事老糊涂了吗?看不出他们的底细?”
“你别吓唬福爷。若我们没有留个心眼儿,也被蒙在鼓里。”
奚然小拳头捶他的背,警告他不准欺负福管事。她穿衣下床,吩咐说:“麻烦福爷领着人把大箱子全搬进院子来。”
“是。”
福管事匆匆出去,心里忐忑难安。听主子爷的话口儿,那古董商人和字画商人的身份可疑?
奚然怨怼的训斥赵晋:“福爷做事向来缜密,你不该责怪他。此次我们和顾思迁皆被蒙蔽,何况是他呢?”
赵晋取来袄裙,站在她面前,一副虚心受教的谦卑态度,自我检讨:“媳妇教训的是,我对福管事太苛刻了。我有错,我有罪,请媳妇宽恕!”
“讨厌!每次都这样卖乖讨原谅。哼!”奚然穿好裙子,抢来袄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鸽子、鹧鸪,把你们的主子带走!老娘要被你们的主子气死啦!”
站在门外的鸽子和鹧鸪相视一笑,跑得比飞的还快,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哎?你们去哪儿呀?”
只有傻乎乎的喜鹊站在门外,端着一个大铜盆不知所措。
奚然掀帘出来,恰巧听到喜鹊的唤声,恨恨的咬牙骂:“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跟班。哼!坏人聚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喜鹊摇头,一脸纯真的说:“不是啊。鸽子和鹧鸪对主人忠心,对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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