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族长离逝的消息像一碗清水泼在泥地上没有激起任何波动,甚至在花太夫人的默许下,花族长的丧礼办得还不如花三爷的丧礼隆重。
当花族长的丧礼结束之后,金溪城、江花城和定兴城中关于花太夫人的谣言瞬间平息,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全是花族长的死因,以及花裕礼中毒昏迷不醒的谣言。
铺子没能烧起来,喜鹊有些失落。她明明做好添柴浇油的准备,怎么那些放火的贼人不来呢?
花家父子的事情让花太夫人收敛爪牙,开始养精蓄锐以谋后事。她越安静,赵晋和奚然越不放心。
幸好花太夫人的心腹影子,以及秀嫫嫫全部换成他们的人。尤其假扮成秀嫫嫫的老妇,曾是花太夫人年轻时的手帕交。
年少时的义结金兰,及笄之后的落井下石、背信弃义,经历半生岁月的积累,怒气变成怨气,多少情义都磨灭了。
假扮秀嫫嫫的老妇只想为自己的婆家报仇,想在花太夫人弥留之际问问她可曾后悔过?
赵晋与奚然讲起假扮秀嫫嫫的老妇,她听得唏嘘、感慨连连。
“真没想到花太夫人年轻时就心狠手辣,难怪她能掌控花氏族几十年,且在族中的权势屹立不倒。”
“谁说不是呢。”
赵晋剥开一颗南桔的皮,扳一瓣尝尝确定甘甜,才把余下的桔瓣放到干净的白瓷碟子里。
奚然一边写写画画,一边抓桔瓣塞到嘴巴里。
“染染,趁着花太夫人没空闲盯着咱们,花裕礼又被软禁,那些运往边境的粮草是不是可以……”
“那些是你筹来的私粮,不可以运往边境。”奚然放下笔,吹干纸上的墨汁,“我听福管事说了。依国律,你筹集来的私粮虽为国效力,但触犯了国律,照样会获罪。”
“我是皇族,是战神,谁敢治我的罪?”
赵晋傲娇,他敢拿脑袋保证,朝廷大臣若敢写奏折请求皇帝治他的大罪,估计皇帝会先一刀抹了那大臣的脖子,也会千方百计的维护他。
奚然冷睇他,哼哼嘲讽:“少臭屁啦。真当你是天皇老子吗?要知道天下悠悠,众人之口难堵。”
赵晋乖乖的顺着她的意思,自我反醒:“媳妇说得对,媳妇说得好,我确实太霸道了,凭一己之力如何堵住天下人的嘴巴呢?”
他撒娇的倚靠在奚然的身上,大脑袋枕在她的肩头,一脸娇羞的说:“果然媳妇最宠我的,事事为我谋划。”
“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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