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汝这般说,彦红杉有些明白了。就如同他愿意娶她是一个道理,他也只是看上了她的价值。
温司汝,从来都是只看利益与价值的人。
他还是他,他没有变。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温司汝,我以为你虽然对我没有心,但你至少可以爱一个人,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你压根就不会爱人,更不会用心。”
她说完这句话,便快速离开了温司汝的帐篷。
他看着刚才拉过她的手,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他苦涩地笑了笑,他从小就被抛弃,他从一个弃儿走到今天,若不是步步为营,只看利益与价值,他早就死了。
她说他压根不会爱人,以前他也这般觉得,可是现在他觉得并不是这样。
不管一个多么十恶不赦的人,他都可以爱人。
就如同某不详、宁茹
没一会儿,又有人来报。
“温大人,琉国的邱少龙求见。”
这一切果然如他所料。
按理来说,某不详死了,从资历上来说,本该由邱少龙做琉国士兵的主将,但是邱少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事情,在琉国也不是秘密,若邱少龙真想当琉国士兵的主将,还有一定挫折。
“让他进来。”
“是。”
邱少龙刚进来,便对温司汝行礼道:“温夫子。”
没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温司汝是邱少龙的老师,若是没有温司汝的点拨,邱少龙也不可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少龙今日来,可有何事?”
邱少龙将其中原委说了一遍,温司汝若有所思道:“少龙,为师受你所托,来了这沙城,本就是来帮助你的,现在某不详死了,你有很大可能成为琉国的主将,但这其中也有一些坎坷。”
“夫子,我知道此事困难,所以便将你请来了。”
温司汝挑眼看他,“你早知道某不详会死?”
“像他那种神经病,他早就不正常了,他会死是迟早的事儿。我知道有一个名叫宁茹的女人来找过她,也知道曜国的太子妃来找过她,那曜国太子妃可是个神奇人物,若她想要谁死,谁就必须得死。”
“你又知是曜国太子妃要某不详死?”
“倒也不是这样,主要是某不详自己也不想活。我与他共事那么久,早就看出了她不想活。所以宁茹来找他,我当做没看见。她的人将曜国太子妃带入军营,我也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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