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影子九满脸是伤，但他却还是笑着。

“唐思思，你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你可知，一旦你决定救唐十，就是与楚珣琛作对，你看楚珣琛对待我的手段，你不害怕？”

“我怕！我怎么不怕！但是我更怕他会没命。”

“你与唐十之间，并无夫妻之实，你为何还要这般？”

她心中一颤，他怎么知道这些？

“你胡说。”

“胡说？在楚珣琛称病的那段时日，我代替他，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珣王，我想知道那点事情，还不容易？”

如此说来，那个说对她感兴趣，想要娶她的人是他？她现在的脑子越来越晕了，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影子九，什么时候是楚珣琛。

她问：“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杀了我。”

她完全愣住了，她以为他会说救他。

他又说了一遍，“杀了我。”

“为何？”

“我不怕死，但是我不甘受辱。”

“其实你可以活着。”

“呵呵！变成一个太监活着？”

“曜国有很多太监。”

“那我宁愿死。”

如今的影子九，已经一点楚珣琛的影子都没有了，鲜血不停地从他脸上流出，他看上去有些狰狞。

“假如不当太监也能活着，你可愿意活着？”

“活着？”他又自嘲地笑了几声，“我为何要活着？”

他那一双眼睛空洞地看向唐思思，“你告诉我，我为何要活着？自从有记忆起，我就生活在影子库，我以为世界就是那般，潮湿、黑暗、冰冷，我以为这世上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男人，我们每天不停地学习，只是在学习成为另外一个人，只要那个人有危险，我们就得替他去死。我们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人在乎我们死活，这般日子，为何要活着？”

“你现在不像楚珣琛，你不必回去。”

“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

唐思思愣了一下，“既然你会杀人，那你一定会杀猪吧！”

杀猪？

“你刀法不错，切肉应该切得好。”

“你力气大，可以当苦力。”

“还有，若是有人来闹事儿，以你的体格，能哄住人。”

他终于开了口，“唐思思，你究竟想干什么？”

“楚珣琛将你们从小就禁锢在影子库，想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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