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琛眼睁睁看着楚人昀在泽恩殿前跪着,而他现在的是离开,选择让皇上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想必也是对楚人昀失望的。
她越想越觉得这些事情不太对劲,她又问道:“珣琛,那日在刘家村,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那一天他所经历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淡淡道:“不记得了。”
唐思思傻了眼,“啥?”
“真不记得了。”
“你这脑子,你一天天的,不是将这样忘了,就是将那样忘了。”
“那些事情,不记得也好。睡觉!”
那也确实是这样。
泽恩殿。
下了初雪,在泽恩殿的琉璃瓦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而跪在泽恩殿前的那个人,全身银白,雪在他膝盖边化成了水,水浸湿了他的裤子,刺入他的血肉里面。
喜公公皱着眉头看着他,他悲悯地说道:“大皇子,您别在这里跪着了,您快起来,回去吧!”
“喜公公,劳烦你去告诉父皇一声,求他饶母后一命。”
这可将喜公公为难得不轻,“大皇子,你若是劳烦咱家其他事情,咱家便也替你办了,可是这事儿,咱家真是不敢去说。”
“喜公公,我不为难你,你去对父皇说一声,若是父皇不见我,那我便不起来。”
“大皇子,你这是何苦呢?你自小就身子骨弱,这几月,你的身子才将将好了一点,你若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以后可是要受罪的。”
“劳烦喜公公了。”
“哎!”喜公公叹息一声之后,便朝着泽恩殿走去了。
皇上一个人坐在龙椅上,他比起之前更加消瘦,整个人犹如枯灯一盏。
喜公公见着皇上如此,他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皇上,你们父子二人,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刘喜,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没有错。”
“朕有错。”他的手细细地摸着龙椅,“朕错就错在太贪了,原本就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还妄想更多,结果害了她,也害了人昀。”
刘喜一下子流出眼泪来,“皇上,您别再自责了,您看看这段时间,您都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玲儿说得没错,朕真的糟糕透了,朕什么都想得到,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不是朕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朕的。”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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