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之远没有说话，付衡立刻准备叫人，林寒之却突然发声，道：“何大人，兹事体大，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容许我为自己辩解。”

“大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来人……”付衡急着把林寒之抓起来，反而显得有些可疑。

何之远沉声道：“且慢。”

他是多年的考官，见过许多考生，也算是识人万千。在他眼中，林寒之虽然坐得端正肃然，可眉宇间总有一种桀骜放纵，这样骨子里傲然的人，应当不至如此。

何之远道：“你且说来听听。”

“这小抄并不是学生准备的，不知道能不能拿起来一看。”林寒之问。

这时候倒还很懂规矩，何之远知道他这是在报备，免的有人说他堂而皇之的看小抄，于是点头道：“你看。”

付衡道：“何大人……”

主副有别，何之远威严的看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付衡立刻就不做声了。

“谢过大人。”林寒之一整衣袍，昂首挺胸的将地上那小抄捡起来看了，随后冷笑一声，很不客气的把小抄扔了出去，好像多拿一刻都会脏了自己的手。

林寒之嘲讽道：“不知所云。”

付衡瞪着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写的小抄，如今反而瞧不上了是吗？”

“这根本就不是我写的小抄。”林寒之冷然看他一眼，眼神很是锋利，吓得付衡一愣。

林寒之面对何之远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副尊敬的样子，他说：“何大人，我有两点可以自证清白。其一，这小抄上的字迹实在丑陋，和我自己的字迹相差甚远。”

付衡道：“你说不定故意把小抄写的不一样呢？”

林寒之没有搭理他，继续对何之远说：“其二，这小抄上的东西废话连篇，不堪入目，若是靠这样的东西做小抄之人，实在是没有必要来参加考试，他就是考一辈子也不会考上的。”

关于这第二点，何之远倒是来了些兴趣，他问：“此话怎讲？”

林寒之将自己的答卷捧起来，恭恭敬敬说道：“大人，学生已经将试卷答完了，您尽可以一读，便知道学生断然不会需要那样拙劣的小抄。”

付衡见何之远动摇，有些着急了，他想阻止，又怕暴露自己，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不过他心里想，这林家小子肯定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只不过在虚张声势罢了，所以也就稍微安心，捏着一把汗看着主考官。

眼下这也是唯一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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