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听着台下的金允谦侃侃而谈,面色越来越难看,还时不时的捂着胸口。太子余人尧见金允谦还再说,心中顿时怒火中烧,这贱臣还真没完没了了?
“金允谦,朝堂之上,应谨言慎行,莫要将商贾那不正之风带到朝堂上来。”太子瞪着金允谦,眸子里的怒意似要将他给生生烧成了灰烬。
“殿下,臣要说的还远远不够,不过说了那么多,也确实令人生厌,故而臣已将诸多事情都写于了奏折之上。”户部尚书与许若林闻言暗暗地相视了一眼。
金允谦若是一直在老皇帝面前说着,他们听见了他究竟说了些什么,这心中多少还有点数,还能想出来应对的法子,这写在了奏折上,只能老皇帝一人看着,谁知道这金允谦会添油加醋的写些什么。
将他二人的罪状写的十恶不赦这也是有可能的。这两人只暗自怪太子殿下实在太多事了,心中直叫苦不迭。
“将奏折呈上来。”老皇帝忍着怒意,沉声道。
御前内侍闻言,急忙接了金允谦的折子,呈到了老皇帝的面前。老皇帝瞧着折子上写着的桩桩件件事情,直气的心肝疼,他紧抿薄唇,脸上的愠色越来越甚。
许若林与户部尚书打量着老皇帝的面色,涔涔的冷汗从他们的额角渗出,他们滚了滚喉结,心中害怕不已。
许若林心中更是又惧又怒,他前些日子才着了林寒之的道,在家卧病静养了好些天才彻底病愈,如今好不容易病愈,才登了朝堂又被这金允谦给摆了一道,真是晦气!
“荒唐!咳咳咳……”老皇帝气急攻心,急喘着气咳嗽了几声,一张脸涨的通红。
太子见状,似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他连忙瞪着金允谦怒道:“金大人好大的手笔,明知我父皇身体不适,却偏偏赶此时上访,你分明就是存了不臣之心!”
太子又喊了禁卫军要将金允谦给拖下去杖责,老皇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不容器顺了气,他怒瞪着太子,厉声喝斥道:“你给朕住口!依朕来看,存了不臣之心的人分明就是你!”
太子闻言,面色吓得刷白,他急急跪在了老皇帝的面前,惊惶道:“儿臣怎敢。”
“你若真不敢,就给朕闭了嘴吧,休再多言!”老皇帝瞪了眼太子后,又将眸光滑到了许若林与户部尚书的脸上,他站起身来,恼怒地将两本奏折重重地砸在了户部尚书的脸上,其中一本正掉在了许若林的脚边。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老皇帝怒斥道,声音里尽是沉肃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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