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栎阳后,女子被关进了牢里,她似乎挣扎了许久,反复试探两人,觉得两人确实不如其他人说的那般,嘴巴才放松了一些。
那姑娘自称道:“我很安分,本来是个想要好好过日子的良家妇女,干过最过分的事情大概就是掏蚂蚁窝。可是自从那左更使看上我之后,所有事情都变了。”
女子脸露痛苦,又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把自己心中的郁结给短暂的忽略似的,她咬着唇说道,
“我被那前任左更使掠回去做了小妾,我并不中意他,他强抢民女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从来没有人管,因为这块地盘都是他的。”
齐瑞静静地听着她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雪白的手帕递给他,轻声说道:“擦一下眼泪吧。”
女子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脸上湿润,她后知后觉地吸了吸鼻子,道:“你看上去像个流氓,没想到还挺君子的……但是,不要啦,你手帕这么干净,弄脏了就不好了。”
齐瑞道:“谢谢夸奖。你也很干净,怎么会弄脏呢?”
女子终于崩溃了,她伏在齐瑞的肩膀上,轻声啜泣:“对不起,对不起,让我靠一下。”
齐瑞的手在半空犹豫许久,最终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没关系。”
女子哭了许久,终于安静了下去,方才齐瑞的举动似乎也让她感到安心,她现在语气平静了不少,眼神中了多了种信任,
“本来做他的小妾虽然恶心,但是强迫一下自己,也就接受了。可是他是个畜生,他喜新厌旧,很快就玩腻我了,把我卖到了青楼,供其他人取乐。”
林寒之的眉头顿时紧紧地皱成了一团。
齐瑞更加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没有早点来。”
林寒之发现齐瑞此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各种方面的。
女子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依靠,她不敢靠齐瑞太近,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断地感激他,接着说,
“而新任左更使,是比他的上一任,也就是他的师兄还要畜生的一个人,他们两个是同窗师兄弟。
有一次那新任左更使来到栎阳,他的师兄请他来玩,他表面上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实际上是披着羊皮的狼,比他的师兄还要烂,他人面兽心,他……”
说到这儿,她声音发抖的有些说不下去,她靠着墙,不去碰齐瑞,一字一顿道:
“他惯会羞辱人,不但在床笫之间对哟百般刁难,害我差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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