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敏一连两个“什么”，配上那种讶异的神情，成功地让司马汀兰无话可说。

想要装傻充愣?

司马汀兰扬起嘴角，脸上扬着淡淡的笑意，直挺挺地站在张烨敏的面前，风轻云淡胜券在握地看着她。

“不知是否有幸邀请郡主前往本宫的甘泉殿一聚?”

司马汀兰扬眉，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确实应该好好和这位娴妃娘娘聊聊了。

两人一同来到了甘泉殿。张烨敏将一身黑色的衣帽脱下，在司马汀兰面前的又做回了那个不谙世事的娴妃娘娘。

“没想到这种事情娘娘会亲力亲为。”司马汀兰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亲自过去，也许是我不相信江语嫣就这么轻易地，毫不挣扎地，在那个房子里终日礼佛。”

张烨敏说话毫不保留，透着那么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似乎被司马汀兰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她完全是一副不在意的神情。

司马汀兰自己寻了条凳子坐下，“娘娘，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开口了，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直接开门见山吧。”

张烨敏点了点头，“康阳郡主请讲。”

“据我所知，娴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并未有什么新仇旧怨。为何娴妃娘娘要这般小心德妃娘娘，甚至不惜和冷宫里崛起的苏妃连手，将德妃娘娘送进了大理寺的禁闭室里边。”司马汀兰的话像是一柄锐利的剑，冷酷无情，直接击中了张烨敏的要害。能将苏妃重新扶起来，娴妃一定费了不少心力。

“你以为德妃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个样子吗？”张烨敏冷下了脸，眼眸里透着深深的讥讽之情。

司马汀兰摇了摇头，“这宫里的任何人，真正的面目都不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个样子，比如娴妃娘娘你，就令我很是震惊。”

“呵，”娴妃冷笑了一声，“郡主你倒是真的很会给人添堵，不过这句话很实在，我欣赏郡主你这样直言不讳的性子。”

“娴妃娘娘从前都是岁月静好安稳度日，膝下养着一位静安公主，也不太过问后宫的事情，你与德妃同在妃位，我着实好奇，是怎么样的旧怨。”司马汀兰一双明亮似星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烨敏，张烨敏在那瞬间，突然生出一种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小姑娘似的人看透了的心情。不由得眨了眨眼睛，眼眸中展露出一丝谨慎之意来。

从甘泉殿里出来，司马汀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若是秋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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