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汀兰轻轻地点了点头。

“棺椁在大街上起火，众目睽睽之下，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已经惊动官府了。马上会有人来问我们今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五妹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今日是五殿下带了人将火灭掉，将灾难平息下来的。官府的人要问，不如去问五殿下。姐，”司马汀兰轻轻握住了司马汀晴的手，“我们最好置身事外，因为司马家，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好，就按你说的回了那些人。”司马汀晴张了张嘴，本来有一堆问题想问的，磷粉是怎么回事，人被罗姨娘绑去了何处，现下罗姨娘又在哪里，看到司马汀兰那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又忍住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好生休息”。

司马汀兰缓缓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姑娘……”秋夕一路上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了，“刚刚，姑娘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奴婢看到四姑娘用贴身的绣帕给表少爷拭汗。”

“住嘴！”司马汀兰厉声道。她迅速扭头朝后扫了一眼，虽然她看不见，但是眼里迸发出来的威慑力丝毫没有减弱。身后跟着的小丫鬟们都噤了声。

“秋夕，你去院子里给我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姑娘我……”秋夕还想说一句什么，秋晨伸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推，她只好闭上嘴巴，快走几步，站在院子中央，跪了下来。

此刻天空阴沉得厉害，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姑娘，秋夕一向都是口不择言。”进了屋，其他的奴才都退下去了，秋晨瞧着姑娘的神色淡淡的，也不像是大发脾气的样子，便大着胆子说了一句。

最近姑娘的性子大变，连从小跟在身边的秋晨也有些惶恐。从前的姑娘纵然有些娇气的小性子，但对她们这些奴才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如今的姑娘，看着性子收敛了很多，却变得令人畏惧了。

“秋晨，你是个聪明人。今日送葬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人当街纵火，要焚烧我爹的尸身。你从中能悟出点什么呢？秋夕这说话不经大脑的样子，从前不过笑说一句直率可爱，但今时不同往日，若是不治治，以后就不是我让她罚跪院子这么简单的了。”

司马汀兰的话点到为止，秋晨忙跪下磕头，“姑娘，奴才明白了。奴才替秋夕谢谢姑娘的指教。”

“哗啦”一声巨响，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豆大的雨点坠落下来，砸在地上、屋顶上、树上……

“扶我去窗边。”

秋晨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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