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意外了！实在是太意外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司马汀兰终是艰难地开口：“请娘娘赎罪，臣女自觉粗鄙，恐配不上二皇子殿下。”

“你不必自谦，那日我儿出宫办事回来，曾经在本宫面前提到了你，说你聪慧大气，知礼明事。本宫今日一见，确如我儿所言。”

出宫办事？是说那一次华承平跑到司马府里，给她送来了林约等人，还顺便祭拜了父亲一事？司马汀兰左思右想，前前后后自己也只和这位二殿下见过那么一次。

一次而已。而且当时华承平分明是受了华承靳所托。

这华承平没事在自己娘亲面前夸她干嘛，真是飞来横祸！司马汀兰暗地猛地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脸上微笑的面具：“二殿下和德妃娘娘都赞谬了，臣女愧不敢当。”

“平儿现在虽然还只是个未册封的二殿下，但行事沉稳老练，近日一直都跟在他父皇身边，学习处理国事，司马姑娘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本宫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汀兰低下了头，这德妃的胆子可真大，这么直白地告诉自己，华承平极有可能就是入主东宫的人选，不知道是对自己的皇子太有信心，还是对司马汀兰太过信任。

“臣女……”司马汀兰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了几个推脱的借口，然后说道，“臣女的父亲刚刚过身，臣女要为父亲守孝三年。所以臣女没有考虑过感情一事。”

“再者，二殿下乃是人中龙凤，司马汀兰虽是将门之女，却也不能带兵打仗，若说贤惠，臣女的女工女红都很一般，也不会打理家事。司马汀兰于二殿下而言，完全没有贤内助之能。”

江露嫣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司马汀兰，双目澄亮如雪。而司马汀兰一脸坦然，且不说自己对华承平有没有动过心思，今天德妃把自己叫进宫里，旁敲侧击地探问自己的感情，又强行推荐华承平，怎么看都太奇怪了！

她无法相信，却看不透德妃娘娘真正的企图。

“本宫能听出来，你对平儿并无心思。既是如此，本宫也不多说什么了。一切随缘吧。”德妃这话头说得快，收得更快。

“多谢娘娘体恤。”司马汀兰本想开口夸赞德妃几句，可左思右想没有想到什么好词语。也不知道德妃娘娘吃不吃这一套。满嘴的话涌上了喉头又被她咽下去了。

又在宫中坐了片刻，德妃娘娘也没让司马汀兰在尴尬的沉默中待着，随便找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跟司马汀兰聊了两句，没多久到了娘娘晨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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