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该死,臣认罪!是臣妄自菲薄,自视甚高,自以为可以救这次瘟疫之灾,但是臣实乃一片赤子之心啊,只愿为皇上分忧,解救黎明百姓!”张院首极力为自己申辩,不停地求着情。虽然他也知道,这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一旁司马汀兰眼观鼻鼻关心,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管这位眼高手低野心蓬勃的张院首承不承认是自己偷了别人的药方,想要抢功,单单是治病不成一事,他都是死路一条。
原本太医治病难免有疏忽或者有能力不及治不了的时候。但这一次是瘟疫,攸关百姓性命的事情,而他又是带表着皇帝对黎明百姓的关心而去的。
治得了病就是飞黄腾达,更上一层层楼,治不了病就是脑袋搬家。
张稼威在接下这个任命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两种极端的后果。
但他也拒绝不了。这就是为帝王身边处事的悲凉。
也许在司马府里他没有心生贪念的话,可能还有救。
“请皇上念在老臣为太医院,这么多年来鞠躬尽瘁的份上,皇上再给臣!给臣一个机会吧!”张稼威心知自己已经走到了末路,哀叹不已。。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院首这个位置上。就算官没有了。只要命还在,他就有机会东山再起。毕竟他手里头还握着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皇上,臣自知臣罪孽深重,但臣心中还有一个疑惑。”张稼威知道皇帝对自己的处置已经不可避免了。但他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个耍了他的女人好过的,“臣看过了那位苏大夫所用的药方,里面所用的药材竟然有六成和臣苦心研究写出来的药方里面的药材一模一样!”张院首忿忿不平道,话里话外,指责苏大夫偷窃了自己的药方。
司马汀兰美眸一凝,怒气蔓延开来。好一个张院首,死到临头还想着污蔑别人,拉别人下水?这么不要脸!真是叹为观止!
“苏某只是一介草民,身在民间,不识这位张太医。草民的药方,是经过在瘟疫病人身上实践出来的。”苏峰镇定地说道,在皇帝面前,不慌不乱。
“张稼威,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位苏大夫盗用了你的药方?”
“臣,臣不知道司马姑娘带来的这位苏大夫,是如何知道臣药方里所用之药材的!”张稼威梗着脖子说道,他要死,这两个人也别想好过。“臣是在司马府中想到这个方子的,也只跟司马姑娘有过一番交流。”
“皇上!臣女有话要说!”司马汀兰恭敬而大声地说道。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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