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倒是没什么,就是委屈了两位将军。可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上一次皇上的庆功宴她们来刺杀,这一次国公府又来了。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不知道是不是在背后装了一双眼睛。”这样略带讥讽的话也只有司马汀兰才有这个胆子说得出口了。毕竟这话,一不小心就把国公府和司马家两位大将军全都得罪了。
“是老夫失策了、失策了,原本见着这些舞女资质尚可,舞曲又新颖,没成想!唉!”
“司马将军还是赶快将这件事禀报给圣上吧。”司马汀兰瘪瘪嘴,好心地提醒道。
“郡主殿下说的是,老夫这就着人去送消息。”
内官很快便将此事传到了宫里,武帝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面色极度难看。三番两次都有前朝的人来进行刺杀,而他们却只是抓住了几个舞团的无关之人,连对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摸到。这让他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放!
“查!给朕往下查!把人给朕抓住了!不然,你们就别来见朕!”皇帝怒火滔天,几乎可以把整座御书房给点燃。
大殿内的众奴才全都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瞧着皇帝的神色已经平缓了些,顺德公公才打了个眼色,便有内务府派来的小太监将侍寝宫妃的牌子送了上来。
“皇上,今日想去哪宫的房里?”顺德公公笑着问了一句。
“今天,去……”华驰天心里正烦躁着呢,眼光在景仁宫里有过短暂的停留,景仁宫的德妃是宫里最懂事的一个女人,可最终,皇上的目光还是离开了所有的宫牌,道,“就在这御书房就寝吧。朕今日心情烦躁,朕不想听那些女人女人在朕耳边吹什么风。”
“奴才领旨,奴才这就去安排。”顺德公公耳聪目明,当即吩咐了下去,连房间内的熏香用哪一种都安排好了。
“啪”地一声,武帝放下了手中的折子,面容肃然,“顺德,那些琐事交给你徒弟去办吧,随朕去一个地方。”
“奴才遵旨。”
顺德跟在皇帝身侧,一只手提着一个灯笼。两人就在这越发幽深的宫中走着,“皇上,小心点儿。”顺德时不时地提醒着皇帝,细致而又周到。他们身后,没有一个人跟着。只是不时有巡逻的御林军从他们的身旁经过。
不知走了多久,顺德看着眼前这方向,已经猜到皇帝想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了。
当他们最后停在一个静寂而又昏黑的大门前面时,顺德明白自己没有猜错,皇帝一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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