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苏妃了吗?有没有听到什么有关苏妃的消息?”
“她一直陪在我父皇身边,安抚我父皇的丧女之痛。”
“噢。”司马汀兰应了一声后,无言。
“你大哥刚刚被父皇召进宫里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那封信上写着司马将军几个字,司马家注定是逃不过的。只不过皇帝直接找到大哥,难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被唤作司马将军这个称呼也有可能是二哥。
华承靳的目光缓缓地落到司马汀兰的手上了。她的双手都包得厚厚的,像是两根木柱子似的。尤其是左手,肩膀以下的位置都被缠住了。
“你的手?还好吗?”
“还行,都是皮肉伤。”
华承靳掏出了一个药瓶子,递给了司马汀兰,“这是上好的疗伤药,可以去腐生肌,擦点它,手上的伤可以很快地好起来。”
司马汀兰本想说自己已有药可涂,不知怎的包得厚厚的手竟自作主张地伸向了他。
“我帮你放到床边的柜子里吧。这样秋夕给你擦药的时候,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想闻一下那瓶药的味道。”司马汀兰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华承靳拔出了药瓶子上的药塞子,将药瓶口子凑到了司马汀兰的面前。司马汀兰嗅了嗅,这气味竟然和那位宫主给她的药的气味一模一样。
她仰头看着华承靳,对方的神色并无异常,“这瓶药,是哪里来的?”
“我自己攒的,我小小时候经常受一些皮肉伤,所以时不时要用药膏。父皇那里若是得了些稀奇的好药膏也会送给我。”华承靳解释着说了一句,转而问她,“这药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就是觉得香味挺好闻的,应该很好用。谢谢皇兄了。”司马汀兰扬起脸朝他笑,前些天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希望今天能缓和过来。
“客气了。”华承靳笑了下,笑起来的样子好像和从前一样了,带着一点可爱的坏意,“要不,你以身相许报恩?”
“皇兄又拿我说笑了。”
在这种时候,开个玩笑,让两个人都释然了。也许,那种打打闹闹争执玩笑的模样更适合他们两个人。
御书房里,司马相辰小心地应付着皇帝。
字字句句斟酌着回答,以免刺痛了这位老皇帝的爱女之心。
司马相辰直言自己并不知道公主的心思,那日的庆功宴仪式上,她对公主的救护只是举手之劳。他并不知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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