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的布局,终归是有人先按耐不住,一刻钟前江墨冉打晕了车碧蓉,又差人将金如枫引到房里,春风一度是车碧蓉燃的,他索性将计就计促成二人好事。
结果刚出房门,就被暗卫告知骆初从地牢跑出去了,“方才还在您屋顶上……”
江墨冉冷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能跑哪儿去?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都能把自己给带坑里去,以往要不是跑得快,估计小命早就不知交待了多少回。
暗卫们眼观鼻鼻观心,纷纷背过身去,尽忠职守隐匿在附近。
最角落早已收拾好的客房被人一脚踹开,雕花的木门砰的一声又狠狠关上,地上湿哒哒的脚印一路蔓延到床榻,骆初只感觉一阵失重过后,身体陷入了柔软的床褥中。
江墨冉刚帮他把鞋子脱了,就被两条修长的腿勾着腰带到了床上。
重新抱住冰凉的物体,骆初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被动了手脚的春风一度药性霸道,不断升腾的欲望又磨人得厉害,他伸手把江墨冉原本就半敞的衣领拉得更大,不经意间悄然滑下白皙肩头,搭在肌肉紧实的臂弯处。
江墨冉冷眼旁观,把他摸进自己胸口的手拉开,低头在骆初唇上咬了一口,试图唤回对方几分清明。
“唔……”骆初捂着嘴瞪他,湿亮的眼睛润着水光,委屈巴巴质问:“干嘛咬我?”
江墨冉问:“难受吗?”
他点头如捣蒜,“难受的难受的。”
很好,看来并没有清醒。
骆初向后仰着头,纤细的脖颈绷出漂亮的弧线,江墨冉俯身吻他,薄唇沿着雪白的脖子四处游移,吻过精致的锁骨,落至胸口处,咬住嫩红的乳首轻扯狎玩。
骆初绷紧了光滑的脊背,呜咽声被淹没在唇齿中,滚烫的手掌一路摩挲至他腿间,轻轻那根逐渐抬头的事物。
江墨冉手掌上带着练剑练出来的薄茧,惹得骆初下意识来回磨蹭,俊秀的面容发烫,咬到泛红的双唇似有若无地溢出呻吟。
关键时刻,身下作乱的手突然撤开了。
骆初不解地睁开眼睛。
“想要?”江墨冉将二人位置对调了一下,变成骑乘的姿势,按着腿根将他的两条腿慢慢分开,诱哄道:“那就自己坐上来动。”
他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在入地牢之时就被六扇门的人收缴了去,幸好紧致的甬道因动情多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吞进尺寸傲人的阴茎,“唔……”只是一时间还是难以适应,体内胀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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