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国境内，又是海外，不管发生什么，救援还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按照她对那个民族的了解，自然是不会讲究什么道理的。

自己若是去了，就是祖上鱼肉，任人宰割。

可是……是自己也好，不是沈征就好了。

程晓玉出了祁南境内。

祁南过了便是东裕。

东裕这边程家的产业和顾家的企业各占一半，之前还总是争夺，程晓玉和顾夜城也不管，只要是和平竞争，有一点点阴的无伤大雅。

今日她特地绕远过来，就是想看看如今自己的话有没有奏效。

她过来没有通知任何店铺，直接去了商会查账本，账本都是一日一誊写的，有什么不对，程晓玉立马就能看出来。

她查了不到一个时辰，程家的掌柜便已经堵在商会门口了。

这边管事是跟程晓玉一起做纺织发家的，对程晓玉也是没的说，信奉程晓玉的经商之道。

知道她来了，在查账也不许人打扰，就在外面等着。

程晓玉知道外满人来的差不多了，也不能一直装作一副不信任他们的样子，只能放下账本先出去了。

“各位掌柜，好久不见。”

掌柜们闻言齐齐行礼，随后目光落到程晓玉程晓玉身上。

程晓玉看着各位，鞠躬回礼。

掌柜们见状都么蒙了，一脸折煞的神色。

程晓玉却直白道：“此次顾家的事情，东裕的各位可以捡漏的，可以取而代之的，都没有任何动作，我看到几笔借给顾家店铺的借款，不管……是不是你们掌柜之间私交甚笃，但是这笔钱程家出了。”

掌柜们闻言皆是难以置信的互相看看。

程晓玉轻笑：“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问的？”

他们听到命令就那么给面子，自己又怎么不能给他们一个说法呢？

“顾家的生意一直都是干净的，跟我们程家小摩擦不断，我也顾夜城都不管，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压制你们互相的斗志，但是这一次顾家有难，我自问没有能力接受顾家全部产业，到时候顾家产业四散，玩点阴的，没有了控制，也会打破我们程家的平衡，各位掌柜，若是有什么难处，经营有何问题，随时给我来信，今年的分红我承各位轻易让利二分。”

程晓玉说完再次鞠躬。

那群掌柜听着也赶紧回礼，弄的跟什么似的，总之不太好的样子。

程晓玉也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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