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玉被热心百姓围着,半晌看着衙役带着沈战出来。
程晓玉骤然起身,跑到沈战身前,还未等询问,沈战便拉住她沉声道:“玉儿受伤了?”
“没……战哥有没有受伤?”程晓玉追问,而后自上而下打量沈战,见他身上并无伤痕,松了口气。
“行了,咱们衙门自然不会做那种屈打成招的事情。”
衙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随后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众人见沈战没有受伤,衙门又放人了便要散了。
却听程晓玉开口:“等等……”
众人闻言驻足,那衙役回头不耐烦道:“怎么?人都放了你还想干什么?”
程晓玉轻声道:“人是放回来了,可是无端的牢狱之灾怎么算?我们夫妻都是本分人家,可莫名进了大牢,明理的会说你们衙门抓错了人。
可若是碰到阴险的,怕是会觉得无风不起浪,揣测我相公也有问题。我们常人怎能承受的住,这无端的猜疑?”
程晓玉说完,拉住沈战的手,音色是委屈的和对丈夫莫名受辱后的不舍。
“我们就是村里最贫苦的庄户,没钱没权,活在世上全凭借一家人的互相扶持。如今却要增添这样的无妄之灾,难不成就因为我丈夫曾因保卫疆土而面部受伤?便要被人如此歧视?”
“这……你在胡说什么?人都放了就快走,难不成还要讹钱吗?”
衙役瞪眼,只觉得这女人心计太重。
可却没有想到此话踩到了雷区。
有百姓吼道:“难不成我们贫苦人家就只喜欢银子吗?就是因为我们穷的只剩下自己了,才独独不能丢掉着名声和气节。”
“原来这大娘子的相公是当兵的,还在战争中毁容了。可那群不长眼的竟然觉得有刀疤的就不是好人?真是讽刺!”
百姓们的声音越闹越大,吵的衙役脊背发凉。
“你到底要什么?”衙役怕被这群人吃了,耐着性子问道。
“正如身后百姓们所言,我不要钱,我要县令大人一纸文书,证明是你们抓错了人,还我相公一个清白,这样日后若是有人在此事上做文章,我夫妻二人便亮出文书,自证清白。”
程晓玉说完身后的百姓皆是觉得合理。
不过分,一个文书而已。
可衙役却为难了,他上哪里拿县令的文书?
看着衙役挣扎的样子,程晓玉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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