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玉在只有那老婆子能看到的角度咧唇一笑,而后倒退两步……
佯装受惊的拉住沈战,“您在说什么?什么得寸进尺,什么得罪夫人?这县衙的事情与夫人何干?难不成夫人才是这衙门的主事?不然此刻怎么出来的不是县令的亲信,而是夫人的人?”
程晓玉说完不给那云姑姑狡辩的机会,看向沈战和百姓。
“战哥,我们不要什么文书了,快逃命吧,这姑姑说夫人不会放过我们了。”
说着,作势要走。
百姓们却义愤填膺道:“瞧瞧把人吓的!还当众威胁!”
“咱们县令是妻管严不成?如今竟然连一个后院的奴才都能当咱们县衙的主了?”
“你们不要听这贱人胡说。”云姑姑当即解释。
可她一句贱人出口,让百姓更听不下去,纷纷扬声骂她。
云老婆子被吵的晕头转向,程晓玉上前道:“我们夫妻今日在你们县衙受尽屈辱。先是衙役冤枉了我相公,现在我又被你这老婆子辱骂,怎么你们给当官的做奴才的,也比我们老百姓高一等吗?”
“高个屁,狗奴才。”
“道歉。”
“道歉。”
百姓一时扬声抵制,云姑姑哪里顶得住,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程晓玉可就是不说话。
衙役们在门里面观察,见着架势,忙走到云姑姑身侧:“姑姑就道个歉吧,为了咱们夫人服个软,不然这群刁民没有那么容易离开。”
听到这话云姑姑咬牙,不情不愿的看着程晓玉:“对不起。”
“什么?”程晓玉上前一把,故作没有听见。
云姑姑咬牙:“是我口无遮拦,给这位大娘子道歉。”
“好。”程晓玉说完,衙役明显松口气,想着她可以走了。
可却见程晓玉道:“辱骂我的道歉,我收下了。可还有冤枉我相公的事情没有解决。其实骂我两句不打紧,这下了大狱才更不吉利。”
程晓玉说完,白玉在一旁都笑了。
逼着那老婆子道了歉,最后还说不打紧,那老婆子估计要气抽了。
“你……”云老婆子气的磨牙,可最后还是忍下脾气道:“好,让你的相公受了无妄之灾,我给你道歉。”
说着,云老婆子俯身,给程晓玉鞠躬。
程晓玉扬眉:“那抓人的命令是你下达的吗?”
看着老婆子的腰弯下去了,程晓玉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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