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民妇说的绝无半句虚言呀。您千万不要听程晓玉的花言巧语,她最会避重就轻,逃避罪责了。”
县令还没说愿不愿意听程晓玉讲述,刘氏率先不干了。
县令闻言蹙眉,似乎在怪罪这刘氏没有规矩。
刘氏感受到了县令不悦的目光,忙磕头道:“民妇不是故意打断大人的话,实在是这程晓玉太会花言巧语,民妇怕……”
“刘氏,你当大人会是那种,会被人三言两语就影响判断的人吗?”一旁的衙役厉声打断刘氏的话。
刘氏闻言忙摆手:“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既如此,想必大人也不会阻止我说下去。”程晓玉适时开口。
刘氏还想打断,可在看到县令沉下去的脸色时,便闭上了嘴。
“县令大人,我娘亲自从嫁到程家,便备受欺凌。弟弟出生后在程家也是水深火热。当初我接我娘从程家出来,也是因为险些被程家人打死,这些事情小河村的村民多为见证,大人不相信只需要找几个人过去问问便好。”
程晓玉说完看向刘氏,“当初你以为小珏不是爹的孩子,处处打压。可如今你知道他是爹的孩子,是程家唯一的血脉,你却想送他去大牢吗?”
“程晓玉,你知道程珏是程家的血脉,还不让他供养爷奶……”县令开口。
“大人!根据大承律法,幼子若未成年,则需成年后奉养父母,可从未有哪一条说需要奉养爷奶。况且我娘亲与父亲并未有婚书,小珏在严格意义上,并未有程家子嗣身份。所以他不养刘氏全然没有违背大承法律。”
“这……”县令闻言,悄悄朝一旁的师爷摆手。
师爷见状,当即将一本大承律法递过去。
程晓玉看着县令翻动法册,提醒道:“第一百七十四页。”
县令闻言手不自觉的一抖,难以置信程晓玉竟然看得懂法条,更难以置信自己都记不住的页码,一个小村姑竟然知道。
他起初还不想按照程晓玉的话翻页。
可是他从头往后面捋,却当真在一百七十四页看到了,程晓玉刚才复述的法条。
县令看看法条又抬眸看看程晓玉。
“确实如……”
“大人!草民有事禀告。”
县令正要松口,可大堂外却响起吵闹声。
县令蹙眉抬头,“何人喧哗?”
“县令大人,在下是程晓玉的叔公,就是在下劝说哥嫂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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