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向程叔公,“疑犯程喜是否对谋害张家小姐供认不讳?”
“是,就是我干的,那小姐也就被扎了一下能有什么事情?县令大人请恕草民直言,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大人难道还要小人的性命吗?”
程叔公说着脊背不弯,一副法律都拿他没有办法的架势。
就是一根小小的针而已,扎了张家小姐,如今伤口怕是都找不到了,这么大的事情,顶多就是挨一顿板子罢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听到这话,程晓玉忽而嗤笑。
“你笑什么?以为买通县令就能为所欲为?外面那么多百姓看着,我就不相信你们就敢处置我。”
程喜说着一脸的笃定。
程晓玉啧啧两声,“叔公,你真是可怜,这次我们不想让你好好出去,可是没有想到你背后的人,更是没有想让你落着出去呀。”
“你什么意思?”程喜挑眉,半信半疑,生怕又是程晓玉搞的计谋。
不过程晓玉对他这种蠢的,真是觉得自己不动手,他也必死无疑。
“叔公就没有想过,若是张家小姐真的被针扎上出了点血,就至于官府抓人的地步吗?”程晓玉看着程喜,眸色越来越认真。
“死丫头别在哪里卖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明白就是了。”程喜此时还叫嚣着。
“张家小姐是中毒,性命垂危。”程晓玉音色冷厉开口。
“什么?不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针而已,怎么可能……”程喜摇着脑袋,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都说够了,若是真的被针扎一下,会到报官这么大的阵仗吗?纵使那张小姐再过金贵,也不至于如此。叔公背后的人,在这官府数年,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事情呢。若不是真的冒犯了张家,张家怎么会咬着于记不放呢。”
程晓玉说完,程喜当即面如死灰。
转头看向县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草民冤枉呀,真的不是草民……我就知道是一根普通的针,我怎么会用自己的命去害人呢。”
说罢,程喜一头磕在地上。
程晓玉见状轻笑:“如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刚才也说了,背后无人指使,是你自己要害死张小姐的,如今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程晓玉说罢,看向县令,“大人现在就审判吧。”
县令闻言便要拍惊堂木,却见一个中年妇人冲到衙门门口,跪地哭求道:“县令大人明察,这一切不是我家老头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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