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帷幔后的身影时，众人竟然开始跨步进来。

蓝掌柜见状当即起身，一副打了鸡血般冲下楼。

“客官里面请，今日咱们心儿小姐第一次上台，只要是愿意进店听心儿小姐演奏的，均送一盘素菜。”

蓝掌柜热情招呼。

程晓玉看着蓝掌柜都知道“出血”营销了，甚是欣慰。

“蓝掌柜，你这生意一年比一年完蛋，知道为什么了吗？你太抠了，若是程老板在，定然酒水八折还送个肉菜的，你就能搞个素菜。”

那客人嘴里一边嫌弃蓝掌柜，一边快步往店里走，顺便补充道：“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你那盘子素菜，实在是心儿小姐的琴声太过动人了些。”

“是是，来咱们竹记的都是雅客，哪能为了我那一蝶小破菜呢。”蓝掌柜赔笑。

那客人闻言哈哈哈大笑，快速找了座位坐下。

半晌，空了大半的店瞬间坐满，甚至老幺都亲自上来问程晓玉，能不能把她坐的这一桌腾出来。

程晓玉哪有不愿意，笑眯眯的下楼去了后院。

在后院也能听到心儿的琴声，是什么曲子她说不上来，但是好听的程度用一句诗形容却一点也不为过。

那便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没有想到，沈夫人还懂诗？”

这清丽脆实的音色？

程晓玉回眸，果然是柳老板。

她诧异，还未等开口，便听柳老板道：“沈娘子不要误会，我不是来偷师学艺的，这其中隔着行呢，便只当我是被着琴音吸引而来的吧。”

“柳老板客气了，如今聚福斋内，鼓点已经敲起来了，柳老板不用给座儿们唱一段吗？”

既然已经是对手了，程晓玉倒也不喜欢那柔情假客气。

“咯咯……”柳老板闻言掩唇一笑，“早就听闻沈夫人嫉恶如仇，可是你我初见面怎么就将我放在恶人堆里了呢？”

“柳老板听没听过，同类相互吸引？云瑶是什么德行，你怕是心里没数，可好巧的是我有。”

程晓玉不咸不淡的道。

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这柳老板说不上来的不简单。

“玉儿……”

正想着，沈战匆匆从门外进来，当看到柳老板的那一刻，他一个闪身便将她护在身后。

程晓玉：“……”

柳老板和沈战认识？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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