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程晓玉放弃等待的时候，沈战突然从外面回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程晓玉腹诽，不知道沈战这是想干什么？

给她拿吃的请罪？

想着，便见沈战将托盘放到她面前，程晓玉低头看去托盘里竟是……笔墨纸砚。

“做什么？”程晓玉不懂。

沈战却也没有着急解释，将笔墨纸砚在桌子上铺好，随后提笔开始写名字。

楚彦，林玉娇，宁安……

程晓玉：“……”

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这些都是女子的名字。

沈战洋洋洒洒写了大概二十多个。

“沈战！”程晓玉见他还有没完没了写下去的架势，着实有点绷不住了。

她语气不善的叫了一声，沈战又坚持写了两个才停笔，随后将整张纸递到程晓玉面前。

“娘子看看……”

“不看。”程晓玉倒不是生气，但任谁看到自己相公一股脑记住，这么多女人名字也很难心平气和吧？

“必须看，这些是我这二十几年来能记住所有女子的名字，有见过一面的，还有没见过面却听过名字沾亲带故的。”

沈战说着，提笔画了几个圈出来。

“这几个……见过一面，名字倒不是我特地记下来的，你也知道，你相公聪慧过耳不忘。”

程晓玉：“……”这时候还能夸自己？显得他能力高？

程晓玉无语，“那其余的……”

“这几个远亲，听过名字，从来没有见过，我怕他们某市某刻突然跳出来叫我表哥，所以就先给娘子写出来。”

沈战说完又在几个名字上打了叉。

“这几个什么关系？”程晓玉倒是好奇了。

“有关系也打扰不到娘子了。”沈战平淡开口。

程晓玉诧异：“为何？”

“死了……”

程晓玉：“……”四个都死了？

程晓玉无奈：“战哥……”

“玉儿，柳瓷和白玉一样，可却没有白玉的幸运，从小便可以有我抚养。柳瓷母家势单力薄，能在大乱中活下来必定不容易的。她后来知道白玉活着，才找到我身边。那时候她很……正常。”

“那从什么时候不正常的？”她想知道不正常的部分。

沈战闻言陷入回忆，大概就是她将自己脱光了，躲在自己床榻上开始吧。

虽然他没有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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