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聚福斋的众人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沈战像是拎小鸡一样，将柳瓷拎出去。

到了外面，沈战松开柳瓷。

柳瓷惊喜道：“表哥怎么会来找我？”

“离开聚福斋。”沈战的音色没有任何温度，语气也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柳瓷闻言一怔，眸光一转就想到了沈战这话的用意，眸中的惊喜全无。

“表哥，你这是为了程晓玉求我吗？”

“不是。”沈战开口，他不是求是不容置否的命令。

可柳瓷听到这话心中却燃起一丝希望，“那你是怕……两虎相争……我……”

“你如果不走，我便不会将你的安全考虑进去。”沈战很直白，直白的粉碎了柳瓷的想象。

柳瓷瞬间觉得喉咙干涩，眸色受伤的看着沈战：“表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沈战挑眉，脸上满是不耐烦，似乎再说他这已经手下留情了。

“也是……呵呵……”柳瓷似乎想开了，轻笑道：“你若是真的狠，我今日怕是看不到你来，就身首异处了。”

沈战似乎赞同了她的说法，转身就想走。

柳瓷心急，追问道：“表哥，如果程晓玉死了，你会给我机会吗？”

“不会。”沈战音色极冷，想到那个选项，周身的锋芒瞬间炸现。

那仿佛要冻结一切的气场，瞬间让柳瓷周身一寒。

可更让她遍体发寒的还是沈战的回答，她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可以喷火，十分不想相信的道：“就算程晓玉死了，你也不要别的女人？”

“玉儿不会死。”程晓玉不会死，他不许她死。

沈战说完再不迟疑，大步离开。

柳瓷愣在原地，沈战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冲击这她的心。

他不接受除程晓玉以外的女人，更接受不了她会死。

柳瓷想着，唇角扬起一抹无力的笑，喃喃道：“程晓玉，我此刻开始纠结，你到底要不要死了，我怕你死了也带走他……”

从出生开始她就骄傲，虽然是庶出，可是却有着嫡女都比不上的宠爱。

世人都知道，安候府最尊贵的小姐是个庶女，若是联姻，只要拿下这个庶女便是得到了一半侯府。

当时她也有这样的自信，走到那男人身边。

将自己最美好，最天真的几年给他，可那男人一心在战事上。

她以为战事结束就好了，他就可以分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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