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那妖花实在诡异，不知是否真的有用，如今只能赌一把。”妙羽说完将药递给沈战。

救与不救，他自己说了算。

沈战脸色逐渐严肃，看了看手中的药碗，再看看躺在床上唇色惨白的程晓玉。

冷然命令，“务必将那几个疯老头拦在外面，不许打扰玉儿清净。”

“好。”妙羽点头离开。

沈战则再次坐到程晓玉身前，轻轻将程晓玉扶起来。

“玉儿，我不许你离开，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把握，我都不会放弃的。”

说着，他仰头见一口苦药含在口中，随后温柔的吻上程晓玉的唇。

不管这药是苦是甜，是毒药还是解药，我都陪你……

沈战将一碗药全部渡给程晓玉，随后牢牢的将人锁在怀中。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烈。

程晓玉却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

沈战抱着程晓玉，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想去探一探程晓玉的鼻息，可是却又不敢。

他第一次惧怕，不敢面对死亡。

手臂悬在半空，内心激烈的挣扎。

最后他猝然一笑，手臂落下，将程晓玉圈的更紧。

“你别急，慢慢醒。”说着，沈战似乎是认命一般，头抵在程晓玉的头顶当真就不急了似的。

“相公。”

一道清甜略哑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沈战的身子一僵，可是却不敢动，他怕是自己幻听。

程晓玉微微触目，看着男人紧张又难涩的脸，忽而轻笑：“我真的可以慢慢醒来吗？万一你再哭怎么办？”

沈战眸光骤然瞪大，一把将她推远，似乎确定她是不是真的醒了一般。

程晓玉被那一下晃的头晕，刚想扶下额头，人又猛然被那男人拉进怀里。

男人久久没动，铁臂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程晓玉刚想挣扎一下，便听到男人音色暗哑道：“如果你不醒过来，我怕是不会给自己以泪洗面的机会。”

那是什么意思？

程晓玉眨眨眼，刚刚醒来，思维似乎还没有恢复。

“傻瓜，醒了就好。”

也不想她继续探究那话的意思，沈战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

程晓玉也在那一刻抬头，吻了吻沈战已经蓄出胡须的下巴。

“我哪里舍得战哥哭。”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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