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玉低头看看安阳，这孩子……睁着眼睛。

完了！

程晓玉的脸蛋更红了。

沈战揉了揉程晓玉的头：“在女儿面前害羞？放心她还小什么也不懂。”

程晓玉无语：“谁说她不懂？”

安阳看看程晓玉，又看看夜北迟。

自己爹娘还真是爱的炙热，自己这个电灯泡有点想原地消失。

听到沈战这话，程晓玉也是有苦难言，只能看看安阳：“睡觉吧。”

安阳就像是没有听懂一般，非要睁着一双求知欲强烈的大眼睛盯着她看。

程晓玉：“……”

这小东西。

她想磨牙，安阳心里却开心了，可算是能看她娘局促一回了。

待夜北迟下车查看的时候，程晓玉还是头也不敢抬，安阳小声道：“羞涩什么？我爹娘恩爱我不是应该高兴吗？”

“那你高兴吗？”程晓玉抓住重点。

安阳摇头：“你们是甜蜜了，我怎么办？不看吧，还能听到声音，对了……你们下次要是做点其他的，请把我送给乳母，不然不利于我弱小的心灵发展。”

“你放心，我害怕你看我男人呢。”程晓玉被安阳说了两句突然破罐破摔，没皮没脸。

安阳扬眉，“得，还是你厉害。”

夜北迟回来，车上又恢复安静。

程晓玉和安阳坐车都容易困，熬不住。

坐了一会就躺下睡了。

夜北迟坐在马车门口守着他们。

车子行走了十天才到南都。

刚进城就看到顾夜城等在城门口。

夜北迟走下马车，看了看顾夜城。

“你们千梧山庄干的好事。”

顾夜城闻言冷哼一声：“没睡醒呀你？”

两人见面就像是仇人一样，好好说话是不可能。

这种工作只能指望程晓玉。

程晓玉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夜北迟身边。

“我来说吧。”

“行。”

“不行。”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着完全相反的答案。

程晓玉无语，“你确定你们两个能用正常的语言沟通吗？”

“我确定。”夜北迟说完，看向顾夜城：“查出来什么没有？我们晚来一天，你应该自己也能查清楚吧？”

程晓玉：“……”

“老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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