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玉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江户久这是又在耍脾气，她倒是没有想到那样平日里就异常淡漠的九爷会有这样的一面。

程晓玉也足够从善如流，不说话就是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头顶的月光，整个人心情都还不错。

但是正是这种不错，却更是让江户久越发的喘不过气来。

若是换一个人跟她发脾气，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紧张？会不会难过？

似乎那些答案都呼之欲出，可是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她并没有多少难受，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感情。

她可以为自己吃饭，可以跟自己欣赏同一处的月光，可就是没有办法喜欢自己。

这样的感觉……真是越想清楚就越难受。

江户久看着程晓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最后沉默不下去，开口：“顾夜城有没有问过你，若是你先遇到他，会不会喜欢他？”

程晓玉听到这个提问，眸色在夜空中亮了亮。

江户久的心情却更加的酸涩了，她透过自己的问题想到了别人。

江户久不知道该不该难过，但是更多的是无奈：“你就跟我表演一下，毕竟你捏在我的手里，多少让我看到你对我的在乎，到了琉球我奋力保护你，这样不好吗？”

“不好。”程晓玉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她没有回避。

江户久闻言眸色闪了闪，似乎不懂为什么她又回答了。

程晓玉看了看江户久，心里想了想，“你想让我把你当成马车后面的备用轮子，有用的就留着，没用就换上吗？利用你，占用你的时间，耽误你正常的人生吗？”

程晓玉微微起身，直视江户久，“也许你觉得反正现在没有什么喜欢的人，这样也不算被我占用时间，我也可以给你一些想要的温情，可是我做不到，你就当我铮铮铁骨，实在是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江户久闻言郑重的看着程晓玉，半晌道：“你……是因为这个……所以一次次直白的表达你不喜欢我？你不怕惹怒我吗？”

“长痛不如短痛，少将军，我们迟早都是敌人，若是你能摆脱对我的感情，将来也许不会害死自己。”

程晓玉不太擅长煽情，更是不太擅长劝说别人别爱自己没结果。

本以为这话已经说的仁至义尽了，可是没有想到江户久突然坐正身子，眸中闪过浓浓的笑意，随后好不征兆的道：“也许我和顾夜城真是一类人，对好的女子没有抵抗力，你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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