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夜城知道程晓玉心里已经设计好了，就也没有推辞，直接接下来了程晓玉的事情。

程晓玉闻言微笑点头。

随后在顾夜城手心写道：“带我走。”

感受到程晓玉写的是什么，顾夜城心下一紧，随后口语道：“为什么是我？”

程珏和沈征都在京城，为什么不是她们？

程晓玉知道顾夜城的想法，毕竟带自己走可是死罪，沈战是不会放过那个将自己带走的人的，可是这些人选里，沈战一怒之下也不会伤害的人就是顾夜城。

他们之间是朋友，也是兄弟，更是宸妃身边的孩子，有宸妃在他们不会相互残杀。

程晓玉眸色汹涌，已经将他全部的算计和心思都展现其中。

顾夜城无奈：“他是不会对我怎么样？可不代表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一句话，程晓玉便沉默了。

自己若是走了……沈战会如何？

放下这江山跟着自己出走？还是带着杀戮将自己从这个世界上翻出来？

这样不行……

她自然早就想过，早就明白直接失踪是行不通的。

她微微摇头，见沈战没有进屋来，她问顾夜城：“我可以相信你吗？”

在关键时刻，顾夜城会帮助沈战，还是会帮助自己呢？

她竟然一时间也拿不准了。

可是没有想到她问完，顾夜城却笑了。

他叹口气：“我大概是牵你的，我不想那臭小子受伤，可是……我也不想你真的在这宫里郁郁而终。”

所以这话，大概就是他会先帮助自己？

程晓玉心里有数了，看着顾夜城，在他手心写了一个“死”字。

若是她死了，沈战还能去哪里找？

若是她死了，沈战就算是不放手，又能怎么样？

“你……当真……”顾夜城不明白，程晓玉经历那么多，都没有想过离开沈战，为何这一次就铁了心离开？

程晓玉坚定点头。

顾夜城说出疑问：“你可以骂我，可若是我选择，会跟他一样答案，你也能理解可为何？”

“以前我不懂，以为一切都不会变，如今我知道了权利是一个牢笼，可是控制所有人的话与感情。”

这一次，所有人都在尽力演好这场戏，这一切的策划是沈战，目的是救自己。

可是这一切，让她对这个地方没了真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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