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沈战失笑。
刚开始说的还挺好,最后怎么就拐到那边去了?
“还说不是!”程晓玉越说声音越闷,感觉眼睛也有点疼。
听出她声音不对劲,沈战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上抹了一把。
感受到一点点温热的潮湿时,沈战骤然把人搂的更紧了。
“还没有跟你说什么都要哭鼻子,若是让你知道战争凶险,岂不是要泪流成河?”沈战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好笑。
这丫头在外人面前跟个铁娘子一样,到了自己面前还是一副小姑娘样子。
“战哥就知道笑我。”程小玉倔强的歪头,不想搭理他。
“这一次……是苏合部落要攻打大承,理由是吉婶死在大承境内,不过吉婶不过是苏合的借口,他觉得自己在草原盘踞的势力够了,所以就像侵略更多人口的地方。玉儿,草原的铁骑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一旦开战就不是小事,我不希望你看到这世界血腥的一面,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沈战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他平和的说,程晓玉乖乖的听着。
他话音落下,低头看程晓玉表情,不过屋里太黑,仍旧没有看清。
可是通过女子紊乱的呼吸,他知道她的心慌。
他叹口气:“最怕你害怕,所以……”
“战哥,我看过马革裹尸……看过血流成河,看过遍地尸骸,看过很多很多……残酷的……”程晓玉开口,嗓子有点干涩,半晌她才接着道:“我只是不敢想象,那些跟你有关系。”
她真的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知道这个世界的残忍,知道维护统治就是要牺牲的。
可是她不想自己男人去牺牲,这话很自私。
“玉儿……”沈战心里一软,“以前我回去拼命拿下胜利,现在我不但要胜利,更想活着回来见你。”
一夜,两人聊了很多很多,不过沈战没有说,他会遇到什么。
程晓玉没有说,她是在哪里见过那样的惨状。
他们到底还是各有各的秘密,不能言说,但都是对对方没有伤害的秘密。
沈战最近一直忙着练兵,他若是重新回到战场,亲信都是要带回去的。
所以每次接待炎月和宰相的都是程晓玉。
宰相初见程晓玉时候,就觉得她不过是个靠着沈战走到今日的农村丫头。
但是在旺楼几天,听到身边总有人去谈论程小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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