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他们是为了擒下大名鼎鼎的『莲花生居士』,谁知他们只向我讨要良马货源、买家消息种种。」
「难道金焕也想插手马匹生意?」
「嘿嘿,这些东西哪能轻易告人?
「起初,我自知逃之不出,便绝食声称宁死。如此这般过了三天无米无水的日子后,有一个带着赤色面具的人走进来。他也不说话,就站在那儿静静瞧着我。我强打精神坐起,用手抹抹头发胡子,整整衣衫……
「那人忽然大笑,笑得甚是放肆。在他的笑声中,我方明白自己是彻底地败啦……」
梁画楼十分不解。
莲花生将头深深埋下:「绝意赴死之人怎会在意仪容?我不想死!他看穿了这一点——我不想死。」
「那人是谁?」
「不知道。第二天,他们扔进来一小瓶水……」
「你喝下了?」
「……不错,可那不是一般的水。」
「百泰散。」梁画楼不由担心起自己吃的牢饭是否掺了这一魔药。
莲花生道:「百泰散发作起来,实在是……我的发须全被自己生生扯掉,身上也早已被自己抓得伤痕累累。」
他明白梁画楼心中所想,又道:「那百泰散珍贵得很,你既已中了雪里红,何必多此一举。」
「他们下此毒手,只是为了向你套问那些生意上的消息?」
「这应当是一部分理由罢。」
「还有什么?」
「我总觉着那百泰散可能是那些人新近得到的,而他们并不知如何把握用量,因此给我的量时多时少——有时即刻昏昏入睡,有时那噬骨的痛苦并不能得到缓解,仿佛是拿我做个测度。毕竟我武功不低,想来还是有些价值罢。」他苦笑道。
梁画楼背脊发凉,抬头看着屋顶,道:
「金焕以脚后利刃偷袭你,凭他的武功实在是以卵击石,危之极矣。他敢那样做,定是有把握另一人的武功足以及时用那张大网挡住你的回击。那人的武功可不低呵!」
莲花生道:「正是,可惜未及交手。那张网颇有些门道,很柔软,质地也很细密,不知什么东西所做。对了,那玩意儿有很浓的桂花香。」
梁画楼吃了一惊:「桂花香?那张网可是淡黄色的?」
莲花生讶异地点头。
梁画楼皱眉道:「哀牢山。居士与哀牢山可有仇怨?」他将在南郊客栈中如何与那神秘的灰袍人交手,如何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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