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树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谁都不知道,你也敢带人来杀人?”方宁嗤笑,“你还真是,说你蠢都抬举你了。”
    “闭嘴,跟你有什么关系?”季东树怒瞪着方宁。
    季嘉言将方宁拉到一边:“季东树啊季东树,我都让你这么多了,你还是一事无成?你比大十岁呢,还拍马都赶不上我,如今却想着用这种方法解决我。”
    “嘉言,大哥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好不好?”季东树好声好气哄季嘉言,“要不这样,回去之后,我跟爹请罪,让爹惩罚我好吗?”
    “不好。”
    “嘉言,大哥求你了。”
    “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求我干什么?”
    “你!”
    “行了,不过是个二十的王八,聊斋都玩不起呢。”
    “你敢骂我?”
    季嘉言冷哼一声,看都不想看季东树。
    “真扫兴。”季嘉言嘀咕了句,而后盯着骆文琢,“真不是你带人来的?骆大哥,我还喊你一声大哥,要是这件事跟你有关,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季嘉言的语气沉了下来,眼神很是慑人。
    骆文琢只是笑笑:“嘉言,我说了,我不赚黑心钱,更不会拿自己前程去赌。”
    “如此最好。”季嘉言收回目光。
    元宝这会已经将人都绑起来,串成了粽子,现在只剩下季东树了。
    “少爷,要绑吗?”
    “这是匪首,当然要绑,万一逃了,为祸百姓怎么办?”
    “季嘉言你敢!”
    “太吵了。”
    元宝闻言脱下袜子,往季东树嘴里一塞。
    “呕……”季东树差点被熏吐。
    方宁和骆文琢默默退出一定距离。
    季嘉言捂着鼻子,怒目而视:“你几天没洗脚了?”
    元宝满脸通红:“也就三四天而已。”
    三四天。
    而已!
    这是个人才。
    季东树没忍住吐了出来。
    可袜子塞得太严实……那画面,真是叫人不敢直视。
    如果眼神能杀人,季嘉言跟元宝已经尸骨无存。
    等元宝做好一切,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如梦如幻。
    就是可惜了那些还没吃完的美食。
    季东树一行人被元宝赶鸭子一样赶回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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