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复不再说话,看着陆文茵,他想接下来她该跟他划清界线了吧!
陆文茵一时间心里也五味杂陈,她从来没有见过段文复这般可怜模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运筹帷幄,温文尔雅的样子。
“我已经知道恒儿的下落了。当年若不是你想法设法的医治我,我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多活了这十几年,也够了。当初在你府上,一直待你冷淡得很,现在想来也是不尽人情了些。猫啊狗啊也懂得知恩图报。”
“文茵,我不觉得你对我冷淡,我只要看着你,健健康康的就满足了。”
“不用再说了。我不在意你对我是否真心,感情之事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问庆王要来腰牌时就已经想好了。我救你离开天牢,往后我们算两清了。”
“文茵,我对你的感情日月可鉴,当年在京城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还是陆府千金。不知你可曾记得,那年踏青有辆马车不小心撞到你的轿子,马车主人得知是陆府千金的轿子,把那车夫当众好打了一顿,你出言制止,不仅没计较,还给了银子让那车夫去看大夫?”
“你是那车夫?”
“是!我就是那个车夫,就因为你的善举,我才发愤图强,参了军努力在军中建功立业。只是当我封了将军后,你却早已嫁给了庆王。是,当年我是有私心,但是庆王真的没有谋反之心吗?那军械库里为何那么多兵器?”
陆文茵一直都觉得庆王到了封地后,就郁郁不得志,变得有些散漫了。至于军械库,她一无所知。
“你说的是真的?”
“绝无半句虚言。文茵皇帝虽蠢笨,可也坦荡。他心里忌讳庆王,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你知道我为什么顺了皇帝的意,后来又反了吗?”
“为何?”
“因为皇帝需要我去牵制其余叛军,不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当然这与皇帝最初的想法有些出入,可目的一样。想来皇帝是想明白了,所以我战败后非得让长平候带我入京。”
“你这话的意思是皇帝故意留你,所以你不准备出天牢?”
“当然要出,但是要等时机,皇帝会安排我越狱的,不是现在。文茵你能来看我,想救我,我真的很高兴。只是我不能走!”
“那你为何要让未平问我要庆王的腰牌?”陆文茵很不理解。
“那是未平自作主张。我被抓了之后,就跟他断了联系。”段文复说完朝未平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未平!”
未平立即走进牢房里,“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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