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的话，就请尽快说，我还赶着去给病人看病，你这样耽误我的时间，会害到别人的。”

“对不起，对不起。”段梅梅像是被吓到，连连鞠躬道歉，路人瞧见这一幕，全都看了过来。那目光，有不满，有狐疑，甚至还有些人直接停下来看热闹。

苏瑶忽然发现自己耐心耗尽了，她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你还要说吗？”

许是她说话的语调太冷，段梅梅脸色白了一白，随即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瑶已经开始焦躁，她皱起眉头：“你能不能说点儿有用的？”

她理解段梅梅有一颗想要表演的心，但很抱歉，她今天心情不好，一点儿都不想陪她唱戏。

段梅梅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人，也从未听过如此直白的话。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了，直到苏瑶推着车子从她身边走过，她方才回过神来，猛地抓住了苏瑶的衣裳。

“我跟志远，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所以呢？”苏瑶回头看她。

段梅梅来之前在心里打了几十遍的草稿，准备了上千句解释，可这一瞬间，全都被苏瑶的这三个字瓦解。

所以呢？

她也问自己。

“我……”她拽着苏瑶衣裳的手松了几分，紧接着又猛地加大力道攥住。

“我只是想帮他，他功课落下太多了，我是班长，老师让我帮他补课的，你不能……”

“不能怎样？”苏瑶内心的烦躁直线上升，她拧着眉头看段梅梅：“不能不高兴，还是不能误会你？”

段梅梅嘴角动了动，没能说出话来。

苏瑶眸光沉了沉，“你到底想说什么？是说让我别误会，还是说，你不喜欢封志远？”

段梅梅猛地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着苏瑶。

“那就是你喜欢他了。”苏瑶扯着嘴角讥笑了下。

段梅梅红着脸低下头去，小声道：“只是我单方面喜欢他，我没有要跟你抢的意思，我、我、我只是想帮助他。”

“然后呢？”

段梅梅被问的一噎。

“什么然后？”

对上她茫然的目光，苏瑶嗤笑了下，“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努力帮助他，是想他跟你一起考上高中。”

“是的，但是我……”

苏瑶摇头，打断段梅梅的解释：“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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