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乖女婿,你刚才的比喻很恰当,我喜欢,你前几天在电话里跟我说,借两名完全是美国背景的华裔女人,是什么意思?”白一杭在这一拍之后,大笑出来,豁然开朗的进入了正题。
“爸,你应该知道的,不管什么地方害群之马,都是存在的,所以必须定期进行清除和屠宰,否则会让整群马都不得安宁,甚至会让马群变质退化的。”我看着白一杭道。
白一杭察觉出我并不愿意把事情说白了,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又轻拍了一下,也不是很在意,收回大手,又问道,“这样的女人,如果只是局限在背景上面的话,是很容易找到的,我想贤婿的要求不单单只有这么一点吧,你想要什么类型和质量的呢?”
“汉语是她的母语,对中国的文化底蕴和社会现状很了解,有犯罪前科,爱钱不爱男人,但是对顾主或者上司绝对忠诚,对于忠诚有自己的解释甚至有些顽固,从此以后愿意生活在中国的女人,名额两个,差不多就这些了,哦,对了,还忘了一条,必须有您女儿,也就是我老婆,一半那么漂亮,如果有更好的自然是最佳了。”我松开揽住安琦小腰的手,很随意的拿出办公桌右边墙壁橱窗内的一瓶法国红酒,取出三个高脚杯子,就跟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样,边倒着红酒边说道。
白一杭很仔细的聆听着我的话,接过我递过来的红酒道,“贤婿的要求还不是一般的高,就算我这个能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的人,都觉得难度颇高。”白一杭停下来喝了口红酒,他看上去有些为难,但在我的眼里他此刻不过是在给他自己增加办事之后的功劳,让我更加深刻的记住他而已,白一杭品尝完红酒后继续道,“不过,也不是说没有这样的女人,只是这样的女人都很聪明更加的难对付,我可以给你提供线索和帮助,但是让她们跟你回去,还要看你自己的了。”
“那你所说的人不是就不符合,以后愿意生活在中国这一条了吗?”白一杭最后一句话说的比较摸棱两可,我不能完全抓住意思,直接问会显得过于小心了点,于是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方式问道。
白一杭转了转杯子里的酒,“她们确实有一条不符合,但不是你刚才问的这条,是忠诚,我指的是对一个陌生人忠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想带她们走,并不那么容易,她们都有着迫不得已的理由已经不能再在美国待下去了,但是她们要到那里,她们自己也确定不了方向。”
“我明白,只要给我两个名额就可以了,爸,如果能在暗中相助的话,也可以增加些成功几率和必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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