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我说吧！”顾原东边说边顺嘴角流血沫子。
“啪！”又是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早干嘛去了，刚才为什么不说！”
半小时前，顾原东和左强汉被困在卫生间里，一群特研中心警卫冲进来，殴打开始。二三十人一拥而上，先是一顿乱拳乱脚，人多得没法还手。他们两个被打翻在地，头被死死踩住贴在地板上，手扭到后背铐上，直接拖进一间空屋子里，捆在椅子上。
“说吧！”问话的人点上根烟，使劲抽，边抽边抖手，就像拳击手比赛前的准备活动。
“啐，”顾原东把嘴里的血吐出来，他眼睛肿得好像裂了口的西红柿，眼皮上全是血污，只能用耳朵寻找说话人的位置，“我们的身份，你不用问，你去找左辞哉院士吧，他会告诉你们一切的。”
“还是欠抽！”一拳捶在顾原东脸上，把他连人带椅子打得飞了起来，“要是问他有用，我问你干什么！”
左强汉也倒在地上，另外一个审讯者，不断踩碾他的脸，颧骨、下巴、额角、耳廓已经被踩爆了，整张脸已经变形到恐怖，“你呢，说点什么吧，咱们好换个话题。”
强汉进门就死死咬牙，一个字没有一声不出，血顺着嘴角淌下来，他也没张嘴吐一下。
“你张张嘴怎么了，哪怕哼一字，我就让你起来！”
强汉用力顶了下那个人的脚，依旧一声没有。
“行啊兄弟，瞪人的眼神很凶啊！你眼睛长这么漂亮，可惜了，我要是女的早爱上你了，现在，跟它们说拜拜吧。”说着，那个人用鞋尖轻轻碰碰了强汉的眼睑，“这一脚下去，你总该出点声吧！”
“别，别打他！”顾原东大声嚷着，“他的爷爷就是左辞哉院士！”
“等等，”一直站在一边观战的警卫队长挥了挥手，“等会再打，先问清楚了再说。”
大约十分钟，一个小警卫推门进来，在领队的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又转身出去了。
领队轻轻叹了口气，招呼另外几个人，“来来来，把他们扶起来。”然后他又拍着左强汉的肩膀说，“兄弟，早说是自己人啊。行了，只是皮外伤，也可能是走路不小心摔的，这地方你不熟悉也难免。怎么样？兄弟？你嘴里有血，牙出血还是口腔出血，没事，吐我脸上，消消气！”
强汉依旧怒目而视，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人。
“唉，何必呢，”队长摇摇头，“这仇算是结下了，来吧，”他招呼手下，“他们两个，脸、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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