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着脸,谢瑾那苍白而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畅快无比的笑容:“左相大人,我又没有扒你的衣裳,你不用这么紧张嘛!”
一大男人笑得这么甜,一脸的天真无邪、不谙世事……
见鬼的不谙世事!
秦臻唇角微微一抽,心里腹诽:真变态!
她不开口,因为只要她先露怯,就失去了先机。
这不要脸的男人掌握了她的隐秘,她本就被动。
“咱们聊点轻松的话题吧。”
慵懒得靠在软垫上的俊美男人,看上去有点百无聊赖。
唇角噙着一抹甜笑,凤眸风华流转,盯着她的侧颜,道:“听说左相大人不爱女色,莫非是心有挚爱,或者定过亲了、为你的未婚妻守身如玉?”
他问得漫不经心,秦臻斜眼睨过去,朱唇抿起,反问:“陵南王不是对下官的事了如指掌么?”
她意在讽刺,可这陵南王的脸皮堪比城墙厚,估计子弹都打不穿!
他理直气壮地道:“可本王不会连你夜里谁给你暖床,都全然掌握吖!毕竟,我也不能睡你房里,你说是不是吖?”
秦臻唇角猛烈抽搐,哼道:“谁说我不爱女色?下官身边自有红颜相伴,岂是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她扯来的挡箭牌,自然是银铃儿。
谢瑾讶然,一脸恍悟地道:“哦,原是珍宠一人啊。”
转而又问:“那左相大人年已二十,为何不给人一个名分?”
“陵南王祖上住海边的么?”秦臻收回目光,不去看那可恶的脸。
想打不能打,想喷不能喷。
眼不见为净!
南梁国靠海,但南都处于腹地,多少人世代没有离开内陆,谢瑾也自是不知晓她说的“祖上住海边”是什么梗。
但她话中嘲讽意味浓郁,他又岂能没有感觉?
“左相大人问本王的祖上,莫不是想与我谢家结亲吧?怎么,你想葬入我家祖坟?”
如此完美漂亮的反击,令秦臻哑然失声!
很好,怼也怼不过!
却又听得这人一脸的苦恼,说道:“本王一脉单传,若左相大人想与本王结亲,就只能你家中有姊妹才能。毕竟,左相大人你不能生孩子吖!”
笑意甚浓,意味深远。
被吃得死死的,秦臻决定:将人送回陵南王府直奔枢密院,让这一路沉默过去。
再搭理她,她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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