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抬起头来,看见这阴魂不散的小娇娇,垂下眼帘掩盖了眸中那抹戾气。
这男人太贱兮兮了,她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将杀意隐忍!
算了,国宝杀不得。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干脆不说话,拿起一本册子,她认真看起来。
谢瑾将她的无声抗拒看在眼里,眸中兴味越发明显。
他挥了挥手,让孔溟将自己推到了秦臻身旁。
嘴上道:“本王实在闲得很,看见左相大人这般忙碌,心里万分过意不去。因此,特意跟过来瞧瞧,可有什么是帮得上忙的?”
轮椅与秦臻的竹椅并排,他挥了挥手示意孔溟出去。
一看就知道,这是打算在这里生根,赶不走的了!
秦臻不得不瞧了他一眼,干脆将手上的册子放下,问:“对于郭平这个人,陵南王有什么看法?”
反正他掌握了她的秘密,她干脆不挣扎了,不如直接问。
也不怕他知道她的目的,是要干掉贾容、郭平,将沛郡势力重新洗牌。
谢小娇娇捏着白帕子,捂着唇轻轻咳嗽一声,并没有什么卖关子的地方,直接道:“贾容好拿捏,郭平比较难。”
“他们俩在沛郡多年,一直是互相牵制。”
“但,也是唇齿相依。”
“郭平是那利齿,贾容便是软唇。”
四句话,很简单。
秦臻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对付郭平,不如直接把贾容弄了;贾容阵亡,唇亡齿寒,郭平也挣扎不了许久。
倒是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贾容不足为据,就怕郭平会有后招。
她在思忖间,谢瑾斜睨着她精致的侧脸。
面冠如玉,英气逼人。
太养眼了!
他没忍住,倏地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嘴上却是漫不经心地问:“左相大人今天以血喂剑了?”
突然被袭击,秦臻下意识伸手拍开那只作乱的手,转头怒视他。
她力道大、动作快,这一拍,发出了清脆的“啪”的一声。
“左相大人你……”谢瑾低头看了一眼被打疼了的手,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在哭,却用哭唧唧的语气道:“本王看你脸上有点脏东西,想给你弄走。大家都是男人,你反应这么大作甚?得亏我这没什么事儿,不然就要劳烦左相大人为本王伺候病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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