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TV这种放松的场合,个人的性格表现的就多了一些。陈星、季萍和石大刚的年龄在几人中属于年轻一档,到是很能找到共同话题。
不过这有陈星特意为之的努力,他叫季萍姐姐叫的很亲热。师娘在旁边逗趣说陈星你就好像是季萍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一样。季萍咯咯的老母鸡一样的又笑了,她说陈星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我今天可算找到了。陈星也笑着说季萍姐姐就是我亲姐姐。
姐弟两个很是亲密,几首歌几杯酒过去就更亲密了。然后裴一凡接了个电话说要先走,季萍却没说离开,她说还要和亲弟弟一起唱歌。师娘就说你们年轻人一起闹着,我们老头老太太却要走了。师傅师娘有个两岁的孩子,不能久待,就搭着裴一凡的车回去了。
陈星想他们都是受不了大刚的歌声才早早走的,这歌声听着确实是一种折磨。不过有季萍这个“亲姐姐”在身边,他听着那歌声却也跟仙乐类似了。
他边喝着酒边暗自高兴,心里想军人是要回军营的,那若是自己醉了,老母鸡姐姐岂不是要送自己回家?那姐弟就更加情深了。泡个富婆当人家小白脸这总是不太光彩,但要是认识个富婆姐姐这到可以接受。姐姐送弟弟个千把万虽然不太可能,但弄个高薪有前途的工作应该不难。
有了酒醉的想法,他就向石大刚频频敬酒。陈星说石大哥来一杯。大刚说,来就来,我们的军人是打不垮的。陈星说战场不垮,那酒桌上让你垮。大刚哈哈大笑说,我们军人即使倒了都是站着倒的。陈星说,好好好,那就军民一家情似海,再把这杯喝了。
一口灌了进去,陈星几乎要吐,强忍住胃的翻腾,却打了好几个嗝上来,一口的酒气,然后看到季萍倒立着向他走来。
陈星仅存的意识中感觉到大刚扛着自己走出了那片灯红酒绿,那肩膀硬硬的让人极度的不舒服,陈星心里骂着,老子不是抗洪抢险的沙袋。
感觉被丢在了一辆车上。车子启动,那车动力很好,速度很快。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大刚山一样的身躯*在陈星前面的坐椅上。陈星发现这不是季萍的车,这是一辆军用吉普。在最后的意识里跳出了三个字……***。
陈星醉了过去,他充满了遗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星发现他是在部队的招待所里。
***大刚,不知道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吗?陈星爬起来,跑到卫生间边用牙刷掏着嘴巴边骂。
酒劲似乎还没过去,这阵狠掏引起了一阵恶心。趴在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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