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鲁支好架势却见我直接要上来,闷声闷气嗡然说道:“狂风?把胳膊露出来。”
怎么露?轻皮甲是整体的啊。没办法,只好脱去。
“……”
“哦~哈哈哈哈,无毛怒鸡啊,,,哈哈哈哈……”
身上变异得黑倒是黑了点,可是做为男人的象征:胸毛、腋毛、体毛,伤疤什么的却被变没了,当下脸上烧得很,估计不变黑的话准可以看出来,我现在能红到脖子下面去。:“比力气还是比毛多啊,笑什么笑!”
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果然,又是一顿狂笑。
傻傻的往那儿一支胳膊
“……”
胳膊短!钩不到人家的手腕!
在肘部垫了四块儿厚皮垫子才将将巴巴握到班鲁的大手,又挨笑。手太小!钩到手腕后没露出我的手来!
丢人啊,丢人!真TMD丢人,我怎么就这么小呢?脑袋都想钻到桌子底下去,连开始的铃铛敲响也没有听到。手臂稍沉让我反射性的绷紧了肌肉,可我还没从丢人到家的自怨自艾中解脱出来。
“加油,班鲁!加油,班鲁!……”整齐的纳喊惊动了我低垂的头。
班鲁正在那头往左歪,身体左倾,面红脖子粗的用力呢。用力??好象还没有我先前巨型兽皮包沉呢,他用力了??我左手松开桌子边框揉了揉眼睛,想仔细看看班鲁是否真的在用力。却没想我的动作给人们带来多大的剌激,如果说势均力敌的两人掰腕子,那么一边松开可以借到力的桌子边框的话那就是准输无疑。可我居然在右手纹丝不动的情况下,还有闲暇去用左手揉眼睛,真叫人怀疑是不是班鲁在做戏。
路易主持这个游戏好多年了,不说选手的胳膊上每一丝肌肉怎么用力都知道,也差不多能知道个大概啊。从班鲁虎口下面一点的肌肉高高隆起、到小臂上的血管游走不停、再到大臂上肱二头肌的膻抖、又到脖颈右侧的青筋暴起、最后到面上滚滚汗水,无一不显示着班鲁他老人家正!在!用!力!
可这边再看看我的胳膊:除了正常的绷紧之外毫无动作啊。再怎么说也僵持了一分多钟了,怎么也出点汗意思意思吧?可这怪小子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外,还有空揉揉眼睛!
“……哗……”“是不是黑幕啊,那小子根本没用力……”“怎么回事啊,都好久啦……”“是啊是啊……”
路易这个来气啊,好,我叫你轻松:“大家看到了,比赛正处于僵持阶段,班鲁怎么样大家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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