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弗朗西斯面色苍白地走出基督山堡华丽的圆形拱门,在他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李普曼等人,那位不可一世的维克多议员几乎是被同僚搀扶着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车。这次愚蠢的质询对于几位向来官场得意的老爷们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哪怕是在外交场上见惯了大场面的外交大臣本人此时也有些昏昏沉沉。
基督山伯爵没有出去送他们,他站在那面高大的落地窗前,对身后的老管家道:“普莱西,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残忍了点?”
普莱西此时已经恢复了那幅谦恭严谨的表情,听到主人的话没有什么反应,“这帮笨蛋是无法和您的智慧相提并论的,我的主人。”
基督山哈哈大笑,“不要恭维我了,我亲爱的老管家,那会让我失去这智慧的。”他转过身,似乎想到了什么,“普莱西,你马上准备一下,我要出趟门。是的,就是现在,立刻去办。”
普莱西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一礼飞快地走了出去。
基督山伯爵随手拿起自己的大衣,看看窗外那几个磨蹭的官老爷刚刚开动马车,前任特工的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
“这个该死的东方人!”
坐在车上的老弗朗西斯暗暗诅咒到。英俊,年轻,学识广博,高贵的像雄鸡,却狡猾的像蛇。和国王陛下关系密切,与鼎鼎大名的海盗女王暧昧同居,还有一个智慧忧郁的东方公主陪在身边……当然,这一切都比不上他航海部副部长的身份以及拥有富豪仆人的奇闻。上帝呀,明天整个巴黎都会开始谈论他,顺带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也会随着那些摇着扇子贵族荡妇们传遍巴黎的大街小巷。
权势和财富,当这两个美妙的词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为之疯狂。
外交大臣恨恨地砸了一下车厢,浑然没注意到一辆华丽轻便的马车从基督山堡的后门飞也似的窜了出去。
杜伊勒里宫坐落于卢浮宫以西,是一座南北向的长条宫殿。在它的西侧是著名的杜伊勒里花园,很多人也许会认为宫殿的名字取自花园中的法国百合,然而事实上“杜伊勒里”这个名字是指——石灰窑。
自从亨利二世的遗孀卡特林德美蒂奇建造此宫之后,法国国王一般都会通过连接杜伊勒里宫和卢浮宫的“花廊”来往居住两处。直到又一位美蒂奇太后居住在这里。
玛丽德美蒂奇太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右手边是那位朴实无华却光芒耀人的黎世留首相,在他们下面站着几个文武官员,都是朝廷中比较要紧的人。他们刚刚商议完对西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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