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爷……。”倒是坐在另一旁陪席的艳鸨子小咏春笑盈盈的道:“您这不是尽在逗荣八爷吗?谁不知晓我乖女儿紫钗是你富爷的相好,只是迟一天进富家的门吧。”
“嘿……我倒是听闻老八家的可是正白旗出来的少有美人儿,咋地?我拿紫钗和你换换?”富元春一付变态嘴脸,他是真的在针对荣老八吗?还是平时就喜欢这么瞎侃?
阿良一言不发,但他却在留意荣老八的面色变化,最是要脸面的荣八自从旗人塌台之后也顾及不全自已的面子了,有势和有财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前者能兼顾,后者缺门路。
袁政府内部派系林立,争权夺势,更险过刀兵相见的战场,一但站错了队,可能会很惨淡。
不过做为旗人的荣老八更晓得自已有钱也不一定能混进汉人控制的政府,甚至连个小官他也没想过去讨,事实上以他颇雄厚的家财,真要买个北洋政府的京城小官是不成问题的。
但荣老八是个贱性子,花在妓子上身上多少钱他也不心疼,其它方面可真叫一个抠门了,府上夫人和少数几个仆奴的日子过的也相当清苦,可他在外面是大充阔爷。
目光移到小咏春脸上时,发现她也正望向自个儿,阿良很自然的笑了笑,端起酒杯道:“鸨娘这阁子充满了清雅之气,处处安益而和祥,较之金花院不知幽闲几许,不愧是一等寮子。”
艳鸨小咏春也举起杯示意,笑盈盈回道:“良爷过誉了,金花老鸨手腕高,治院有方,我小咏春哪比得上人家,如今良爷又迈进豪门,更是不能同日而语了,日后还望良爷照应才是。”
阿良一笑,望了眼一脸不屑之色的富元春,才道:“照应是应该的,再者言富税在此坐镇,哪个不开眼的敢不留面子呢?伯良初来乍道,好多规矩还未搞清头绪啊。”
他这话既捧了富元春,自个儿也不失面儿,的确,初来摸不清门道,富元春*的又硬,真若硬撼,落个两败俱伤之局怕也不错了,细想想自已这头儿破绽犹多,万一失策,谓为九死无一生之惨况呀,这基底还真需打牢*了,眼下示之以弱,也好让富元春放松些警惕。
撇了撇的富元春还真没把这个骑在头上的龟奴副司长放在心上,墩下酒杯子他道:“嘿……萧副司,论说这都税处也是个蛋大的球毛衙门,但是这潭子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我今儿托个大,称你个老弟,不管咋说,咱都是爷儿们,丑话谁也不爱听,你也甭委屈着,我富元春在市面上也混了十好几年了,你呢?哎……还年青啊老弟,有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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