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玉桃(第1页)

阿良一回了院中,先把那支要命的东西藏在自已房里床铺下面。

以他估计,白天那个被抓走的革命党八成是活不了啦,袁氏的心黑手辣那是众所周知的。

算算日子这老袁还能活个几年,京里也不至于乱到哪去,除了日本人进京那叫乱,军阀们交掌政权也不怎么祸乱老百姓,尤其底层这些人,日子虽不好过,但也没到了最要命的地步。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发展,阿良也是一阵的郁闷,自已咋就没个好身手呢?这兵慌马乱的碰上强盗之类一准儿被人家端了锅儿,便是有枪这心里也不踏实呀,再咋说自已如今就是个龟奴,这个身份现状要是改变不了,其它的都不能谈了,谁还会跟着个龟奴混?

虽说眼下是把赛金花上了,可是在她眼中自已仍是个侍候人的奴才,想让她对给你个正眼儿除非得骑到她头上去,不然这赛金花还是口蜜腹剑的对付你,爽时候是爽,整你的时候还整你,想从她这狗仗人势也难,再说了,就算仗住了又咋地?她也不过是个老鸨。

思来想去,还得从姑娘们身上着手,哪天某一个要是飞簧腾达了,自已赶紧*上去,说不准就翻身了,那些浑倌们就别想了,要说有戏还在清倌这头儿。

筛来选去玉桃儿倒是成了头一个对象,再就是香姑娘和翠喜,她们三个与苏倌并称金花院四大台柱,后者一惯是自命清高,孤冷傲世,偏是她也最懂人性,表面上不过是种矜持罢了。

睡不着觉,阿良就溜达出来满院里绕,这一阵子就数一层楼的那些个房间里热闹,每日里二十几个浑倌房中最少也有一半睡着客人的,只要你往这院子里一矗,耳际就能听见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床板摇晃碰撞的那响声,四面挑起的无数盏红灯笼一夜也不歇着,照的这天井园子一片亮堂,阿良移步入了天井中石几旁的石墩上坐下,平日里这地方还真不是龟奴能坐的,那些个有钱的主儿才有资格坐在这里和红倌们打情骂俏。

大该是以前没受过这份罪,这番穿越之后,老天爷居然让自已这个生在阳光里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来体验生活吧,干你贼老天的,这是人做的事吗?

正自艾自怨的时候,突然肩头给拍了一把,阿良吓的差点没蹦起来,失声的嘴张的老大,但声音全被一只嫩滑的小手给堵在了嘴里,背后转过来的人赫然是北妹第一人的玉桃儿。

她正一脸谑笑瞅着受了惊吓的阿良无声乐着,阿良长长舒了一气,拍拍胸口,先把心归了正位,才瞒怨道:“我说桃姐儿,你是想吓死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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