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懒的出去吃,着马姨娘打发人去附近的小馆子里端回了不少吃食。
夜宴之后阿良就钻进了热气腾腾的小澡池子里,这是专门修在他楼下的单间澡房,池子也甚是宽大,容个七八十来人的没富裕,侍候他泡池子的是玉桃的使唤丫头银杏,就是那个马姨娘前些时留给‘二掌柜’的嫩货,别说那小模样还真下眼,嫩身子更不用提了。
那玉桃儿是干啥的?绝对有成为新一代老鸨的潜质,几些天的功夫就把银杏调教的有模有样了,自已的使唤丫头那还不等于是汉子的吗?一个字,侍候人就是她的营生。
尤其是半夜,有个内急啥的,一声就唤过来了,夜壶拿慢了就等着挨夫人的罚吧。
她就这么惯着自已的男人,每次都摁着阿良不让他下床小解,可怜的银杏成了阿良的侍夜的了,平时侍浴什么的更不在话下,唯一让银杏心安的是自已没给这位龟爷真的糟塌了。
也不知是他看不上这银杏还是没那份心思,次次在池子里他都雄威勃发的,却不拿她泄火。
就凭这一点,玉桃儿就在心里暗赞自已的汉子,有品味有原则的好男儿呀,换了谁能忍下?
其实阿良真没心思,一方面有别的事烦着,另一方面应付的也太多了,别小看这营生,那家伙一闪一晃的最是费人了,哪趟下来不是大汗如雨,气喘如牛的?
眯着眼的阿良脑子里真有些乱,这事一件件一桩桩等着摆平呢,真是千头万绪,而自已这身边也没个真正帮的上忙的人,头疼呀,“杏,去给爷点支烟来。”
银杏应诺一声,从水池里褪出**的身儿匆匆跑到外面去点烟,外间套着大客厅,这里是正阁,一入夜关上门谁也不会来打扰,便是如今的心腹姨娘马凤春也得先在外面敲门通报。
所以**的银杏也习惯了,跑里跑外的就光赤着个白腚,楼上那三姐妹还在笑聊呢。
当卷烟塞进阿良嘴里时,他才嗯了一声,差点睡着了,“爷,要不您爬在这台子上,杏给您捶捶腰,这些日子您忙里忙外的,夫人心疼着呢,这两天还学着煲汤,要给你调理身子。”
“呵……她哪是个煲汤的料儿?喝汤是把好手,倒是杏你的手艺不错,嗯……。”
银杏细声细气的连道了两声谦虚的话,心下也蛮喜欢的,从入了这个门她也算男人有了新的认识,象爷这么有气量有肚量有能力而见色不滥的人真的不多。
为了配合银杏的侍候,阿良出了池子爬上台子,任由她捶腰捏腿,他则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