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转过头瞅了一眼旁边锦墩子上那包银锭,脸上泛起个苦笑,这倒让瞅他的苏倌一怔。他先是把手里又斟的酒仰脖灌了,才道咂咂嘴道:“这黄白之物有谁不爱?但它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就拿那小德张来说吧,他倒是金银满库了,可他快乐吗?反回来说,要没了这个东西也不行,常言道钱能通神,有的时候它也不是万能的,但没了它却是万万不能的。”
苏倌瞅着他,眸子闪过一丝神采,她见过的名门贵人也多了,论说谈吐风度也都各有千秋,但她还没见过一个龟奴这么不把千两银子放在眼中的,光听他这番说话,似是经过了几许沧桑,偏是他的年岁又不大,“你和姐姐说说,你今多大年岁了?”
“虚度二十一个春秋,比姐姐小个一半岁的吧,怎么想起问我这个?”
“没什么,随便问问吧,对了,今儿个上午鸨娘带你去了哪里?她可是无事不出门的哦。”
阿良摇头笑了笑,锁着眉头道:“我也不晓得那是谁人府上,外面还有政府军把守呢。”
“哦?”苏倌心念电转,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再上下瞅瞅阿良,想起他这月余时间夜夜与鸨娘**欢度,原来如此,赛花金可真是人尽其才呀,一丝一毫也不做浪费,唉,想不到这俊俏小龟奴居然和自已命运也差不多少,先是给鸨娘夜训,这又不知领去了谁府上给相盘子去了,最早阿良刚出现在院子时,鸨娘就想把他卖进相公堂子,哪知剥光一验,发现是个粗人又带驴货,便打消了这念头,另也因相公堂子甚不景气,怕给不得几纹好钱。
“阿良,今儿我们喝顿酒也是缘份,有几句我想与你说说,遇事千万要撑得住气,逆来顺受吧,势微力弱,也只得如此,相强怕会自伤,姐看你也是聪明脑瓜,不需我再细说了吧?鸨娘这个人虽说也讲点情义,但利益在前,她可不是做亏本买卖的人,你小心了些。”
“谢谢姐姐关心,如今我阿良也是烂命一条了,该博的时候我自然要博一博的,我绝不会安于眼下的现状,若我今生的志向就是做一个龟奴的话,那眼下我就算完成了理想,活着还有些意思?姐姐你可是有心计的人,我也不敢再向你剖白什么了,免得你又说我*不住。”
“本来你就*不住,嘴上没毛的人,办事能牢吗?”苏倌笑骂道,他居然翻旧帐了。
阿良伸手摸了摸下巴,笑道:“这的叫胡子,毛在下面呢,姐姐这不是骂我呢吗?”
苏倌伸过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让阿良心下一荡,确实是个风情万种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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