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了段七娘回转东华园,他们四人才往金花院赶,在返回去的路上赛金花没少问阿良下午的事,阿良当然不会把自已与段七娘蜜的程度告诉她,只说她‘较为满意’吧。
那赛金花其实早从段七娘一脸扬溢的春情看到了答案,虽也估计到他们二人可能说了些‘情话’,但还是没料到他们究竟发展的有多深,只是阿良一脸挚诚,真有哄死人不偿的善相。
若是以常理来衡量这二人的关糸,必竟是头一遭,谁也未必信他们会有多蜜,可偏偏阿良拿出‘贴心话’把个段七娘哄的神魂颠倒的,段七娘这心中多年孤寂,今儿是情窦初开了。
阿良真不敢在赛金花面前露出多少实底儿来,他就怕让赛金花觉得自已脱出了她的掌握,若这老鸨也翻了脸,这事给你捅出去,自已和段七娘怕得给捆在一块灭的没了骨头渣子吧。
人心刮肚皮呀,不防着可不行,尤其眼下自个儿没势没财的,赛金花自不会惧你,真有了根基她就不敢害你了,说到底,自已眼下就是势单力孤,没钱养不起人,没人聚不起势嘛。
回了院之后,正是夜膳时间,赛金花将阿良引入修身阁,吩咐马姨娘把饭菜端到这里来,她却拉着阿良坐下,笑盈盈的道:“老娘就知道你准行,那个大**要是连你也看上,那怕是没人侍候的了啦,不过你别得了意,这种女人水性扬花的*不住,背地里还不知与谁勾搭着呢,要说*呀你还得*老娘我,从明儿个开始,老娘就给你个二掌柜干干,所有的浑倌和龟奴们都归你管,你要是忠心耿耿,老娘让玉桃儿白跟了你,就看你会不会办事了。”
阿良假意露出吃惊的欢喜神色,心下却骂赛金花抠门,什么狗屁二掌柜?其实还是个龟奴,半成份子也不给,工钱也不提,不是奴隶是啥?不过在她看来这也是天大的恩赐了,同样,在其它龟奴和妓女眼里看这确实也是一份荣殊了,实在是这龟奴太没有社会地位了。
可想而知,妓女就够下贱的了,而龟奴还是侍候妓女和嫖客的更下贱一类人,真也悲惨。
“这怎么行呢,阿良何德何能,如何做的这二掌柜?怕是下面的人也不服呀。”他还一付诚惶诚恐的样儿,倒是赛金花这趟真给他骗过了,以为自已这遭‘抬举’真的收了他的心。
阿良能把这个有名无实的二掌柜放在眼中吗?起码他的‘志向’要比赛金花大的多呀。
“呵……二掌柜的,老娘还得说你两句,就你昨天做那营生日后可不许再发生了,咱们这楼里也就二十来个清倌,哪经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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