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的话那是至理名言呀,娟子当然信服了,想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娟子掩口笑着。
“屁的至理明言。”阿良却火了,腾的一下蹦起来,将萧嫱的粉嫩身子摁住,朝她那肥白的瓜蛋子就抽起巴掌来,‘啪啪啪’的还真不留情,打的萧嫱雪雪呼疼。
“哎呀,我的小情哥哥,你要了姐姐的命,再也不敢了,娟儿快拉住他呀,疼死老娘了。”嘴上这么说,但脸上一付受用的表情,摆明了在享受这份虐趣。
秀娟自然看的出来,望着呻吟的萧嫱道:“七娘定是内急了,娟给你端尿盆去。”言罢还真的扭着细腰去寻尿盆了,阿良打了她五六下就收了手,萧嫱反手抚着火辣辣的臀又赖进了他怀里娇声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下的这般狠手,哎唷唷,都起肉棱子,一摸一个印儿。”
阿良将嘴里的烟蒂拿下来扔地上笑道:“不狠点你记不得疼,今晚上好叫你摸着瓜蛋子想我。”
萧嫱那眸子里险些喷出水来,缠紧他的颈,狠狠在他唇上咂了两口才道:“自那日偷了你,姐这心里无时无刻不念着你,恨不能半会也不离你的身儿,你要哪天敢弃了老娘,不崩你一百个枪子儿也解不得这心头之恨,”言罢凑上香唇又一顿狠了命的吻。
唇分,她才喘着道:“好人儿,你道是说说,老段肯定不想丢那个人儿,知道你一天在妓寮子当龟奴他肯认这门亲才怪呢,不过这对他也不算啥事,便是姐也只是他的私房,没名没份的,真的要是认我,能这么私养着吗?估摸着安排你点事还是没啥问题的,那你想到哪去?”
阿良又仰了下来,十指交结,将自已的后脑壳子兜住,萧嫱半俯着下身子从侧面贴着他,一手也撑着自已的腮帮子,一条雪白丰腴的**横架在阿良身上,还不时的晃动着。
阿良心里早有了腹案,道:“眼下这个二掌柜就是个屁,充其量龟奴头子一个,看不起你的人仍旧看不起你,等有了新的身份阿良怕才能在人前抬起头来,便是他们知晓咱这个的出身,表面上也得应酬着,关键处在于咱们自已能否混的有个样儿,这是个先决条件,依我看这京城局势动荡的很,三五年之内必生变化,咱最好寻个小差事干干,但又是能弄到银子的。”
“哟,我的小情哥哥,你是想了个美呀,既不想惹了人的眼,还想捞大钱,这不难为姐姐吗?”
“嘿……,姐,我是不想和袁政府捆一块,老袁家对头多,又是倒行逆施,你看着,没几年他一准玩完了,咱要出名也就在这京城市井一块里冒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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