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儿也不是容易满足的主儿,火儿起来不逊于萧嫱,虽说前一刻在澡堂子折腾了一通,但这刻她的手还在阿良身上摸索着,“我的好哥哥呀,一会我还让你做营生。”
“你把窗子支开干吗,不怕人听见你叫啊?”阿良将她搂过来,嘴边的卷烟忽明忽暗的。
“哪个女人做这营生还不干嗥两声?真碰上蔫货就不说了,开点窗户透气好呀。”
窗外月光如水,屋里黑灯瞎火,“明儿个你当心着点,我怕是一报了玉锁儿的事鸨娘会在你身上撒气,”阿良拍拍她后腰,示意她伏自已身上去,玉桃儿早忍不住了,忙翻身上马。
拖着尾音的长长呻吟过后,两个人又紧紧贴合在一起,玉桃儿伏在他胸前喘了口气道:“老娘怕得那个老邦子呀?她还能咬我两口?好人儿,别操那闲心了。”
晚膳时那壶药酒还真起了作用,加上澡洗的也解了解乏,阿良觉的又有劲儿了。
折腾了半个时辰,两个人才歇了火儿,“桃儿,我让苏倌入咱们伙儿了,你有意见吗?”
“我敢有意见吗?恼了你让我睡冷坑头咋办?当家的,你就看着办吧,桃唯你的命是从。”
“嘿……还是我家桃儿好,来,亲个嘴儿咱们睡觉。”俩人狠狠咂了一顿,玉桃儿才道:“你下去关窗户吧,我是软的走不了啦,别后半夜跳进个人占了我的便宜可惨了,”
关了窗户之后,阿良又将下午的事和玉桃儿说了说,两个人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果然没出阿良意料,玉锁儿的事和老鸨一交待,她当场就变了颜色,眼看着堆成山的银钱成了泡影儿她这心里能没气吗?“你可真有能耐能呀?龟儿子,苏倌你也能说服?”
阿良假装不知道,干笑道:“干娘既然让我非办成此事不可,良子哪敢不尽心呢?”
这让赛金花倒是没得可说了,“赶快把那丫头片子拾掇了,让她给老娘赚钱,白养活了些年。”
“这两日她不是有伤吗?前几天给苏倌打的不轻,至今还下不了床呢。”
“我听那马姨娘说,你把新买的一个姑子入了玉桃儿的房里?”
“嗯,是个俏模样儿,就这么做了浑倌也可惜了,我的意思是培养些日子,让她随玉桃学些本事,也好开个阁子自个儿当个门户,再赖的清小倌还抵不上个浑倌呀?”阿良解释道。
“嗯,你这想法也上道了,以后给老娘学着点,这偌大家业总得有个人来承继着,你别叫老娘失望了,浑倌还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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