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八拿眼眯着阿良的同时还飞快的兜了一眼一边的翠喜,不过他没瞧出个啥来,翠喜混了这么多年,她那张脸上很难让你找到佬破绽,论演戏那是天生的好料子。
“哟,我的二掌柜良爷,您如今可是有新身份的人呐,奴敢不从命。”翠喜笑靥如花。
“嘿……这倒好,合着八爷我白和你聊了一个上午?他一叫你就跑了?”荣八不忿的道。
“好八爷,您这是吃的哪门子干醋?陪着二掌柜和您一起吃饭算啥跑呀?”
荣八嘿嘿就笑,盯着她继续道:“你这唇舌这阵可会说话了,正让你给爷‘吹’一段你也没这落力的灵活劲儿了,咋地?你家二掌柜的家伙比爷的粗?啊?”
他这话说的让翠喜的脸色一变,心下暗咒荣八的十八代祖宗,这家伙真是个小心眼儿子,偏偏在良子面前揭老娘的短儿,论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呀?这是怎么啦?
不会是因为他知道玉桃儿跟了良子嫉妒了吧?还是看出这几天自已和香姑也有了变化?
阿良自然听的清楚,但他脸上不显现丝毫异色,反而笑意盎然,倒是让荣八摸不着深浅了。
翠喜飞快的瞄了眼阿良,见他古井不波的闲样心下一暗,不知是太沉稳了还是心里根本就没自已,居然连点反应也没有,一念及此,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悠然而生,冷哧了一声,白了一眼荣八道:“我的八爷,你以前可不象这么鸡屁眼儿呀,受啥剌激了吧?至于说八爷与我家二掌柜谁的家伙更粗,你们不妨去茅房里比比,干我翠喜屁事,哼……。”
言罢,翠喜居然拿出了红倌的驾子,飘着香味的手绢一甩,就这么扭头走了。
“咦……。”荣八眼一瞪,就要发作,阿良却站起来笑道:“坐,坐,八爷,这可是你的不是了,人家翠喜是院子里的大红倌,您又是名满京城的荣八爷,都是要面儿的主儿,有些个话实在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言道,要是在阁子里,您想说啥还不由您?”
“你个龟奴蛋子,爷……。”荣八勃然作色,猛的站了起来,他正有气没处出呢,可是……。
“闭上你的嘴,你还当满清撑着天的时候呐?他妈的,现在的旗人算个球啊?再这么对我家表少爷说话,老子把你摁的粪坑吃屎去。”跟进来的李忠嚣张的指着荣八的鼻子就骂,如今是北洋军的天下,手里有枪就是爷爷,李忠又有老段这硬*,他会怕个过了气候的旗人?
荣八脸不由变了,确实,他惹得起这个龟奴,可他实在惹不起这些个挎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